纪晚不动。
童青鹤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纪晚恍惚睁眼,嘴唇泛出不健康的白,脸上的汗比童青鹤流的密集。
纪晚说:“我没事。”说着眨了眨湿润的睫毛,汗珠滚落,模糊的视野由黑渐渐转白。
童青鹤轻碰,吓了一跳。
纪晚出的全是冷汗。
他把人搀扶着向空旷的树荫处走近:“你生病了吗跟教官打个报告去给医生看一下吧。”
一顿,悄悄地问:“纪晚,你的aha呢”
纪晚总是表现出疏离的态度,对人不亲近,连身体不适也从来不跟教官汇报。童青鹤隐约猜到这或许和纪晚的aha有关。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纪晚脸色苍白身体不舒服的状态,或许纪晚生了病,却坚持来参加军训,说明这份工作对他很重要。军训通过后,意味着在将来的不久,纪晚会进去联邦机构的单位工作。
可是没有aha会放任自己的oga在生病的状态出来工作。
纪晚脸色一冷:“我哪有什么aha。”他话说得轻,童青鹤听到一半,瞥见他忧郁冷淡的脸孔,不敢再问。
直到午后,军训刚结束,人散完了纪晚在回宿舍的中途晕倒。童青鹤正准备回去洗澡换身衣服去跟江绍之吃饭,纪晚晕在他旁边,把他吓得措手不及。
他慢慢把纪晚扶起来背在身后,一路背到医护室,医生确定纪晚没有生命危险,又替他做了遍全身检查,动起笔在病历上做了记录。
医生说:“他怀有身孕,”
童青鹤喃喃:“怀、坏孕了”
医生点头:“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他是军训生,在进来军训前就要体检了,oga怀孕后是不被允许参加军训的。”
也就是说,纪晚的体检单大概有人动了手脚。
医生问:“你认识他的aha吗”
童青鹤摇头:“纪晚没告诉我。”
医生叹气:“他现在胎位不稳,每天在太阳底下晒着站军姿,只怕肚子里的孩子早晚保不住,对他的身体安危也有严重的影响。”
医生考虑把实情告诉教官,昏迷状态的纪晚忽然清醒,把手一伸,攥向医生的白色大褂,虚弱的开口:“医生,请您替我保密。”
纪晚坚持地说:“还有几天就结束了,我可以的。”
童青鹤郁闷不已,医生给纪晚空间思考,他坐在旁边默默陪伴,望着对方苍白的脸色,他问:“为什么这么固执”
纪晚白着脸苦笑,反问:“你不明白吗”
童青鹤握上纪晚的手,却见他捂着脸,遮掩几乎崩溃的表情。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细细的泪水从纪晚的指缝间源源不断淌出,他毫无预兆的哭了,从来没将藏在内心的压抑宣泄出口,此刻却告诉童青鹤:“小童,我是被人用强硬的手段标记的。”
童青鹤震惊。
纪晚哽咽的说:“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意做oga,为什么性别会注定我们一旦被标记之后身不由已,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离不开标记你的aha,凭什么,凭什么”
他迷惘地说:“我尝试过逃离,可是一旦被标记后,只要对方对我释放信息素,那一刻,大脑和身体本能的屈服对方,无论我做什么,永远逃不开他的控制,我恨,真的好恨”
童青鹤喉咙哽着说不出话,一摸,眼眶下也湿了一片。
纪晚忽然笑了笑,转头看着童青鹤:“你觉得oga是aha的天生的附属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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