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庭一边看着孟鹤堂张云雷在前面闹腾的甚是欢快,一边和郭麒麟烧饼说着小话。
“小西,最近小辫儿没欺负你吧”烧饼对着时云庭挤眉弄眼,神色猥琐。
“他要是敢欺负小西,我”郭麒麟闻言立即炸毛,说到一半却梗住了,实在想不出来如何张云雷。
“你能怎么样他那身体一碰就碎。”烧饼见他停住,揽住郭麒麟肩膀,用下巴示意正在合唱的张云雷“到时候钉子撒了一地,还扎脚。”
“你们一说就那扎脚说话。”时云庭靠拢过去侧脸看着他们。
“怎么,心疼了”烧饼倾身。
“不是,我们除了穿布鞋会硌脚,平时穿的可扎不到。”时云庭默默补了一刀。
烧饼郭麒麟笑着举起大拇指。
“小西,你真的是越来越皮了。”郭麒麟深有感触,17年的小西还是很乖的。
“是不是八队带的”烧饼大胆猜测。
“你以为八队和五队一样队长自己就皮啊,我是被九队带的,那一个个的,皮的无法无天。”时云庭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
差点管不住。
“时云庭,今年又是你说小话”郭德纲一转头又看见时云庭在闲聊,正好张云雷孟鹤堂表演完,于是走到话筒前点名批评。
“师父,说小话不是很正常嘛,基本都说过。”烧饼大声嚷嚷。
“哎哟,你这声还嚷嚷,可快闭嘴吧”郭德纲装作刺耳的掏了掏耳朵。
烧饼冲上去对着郭德纲耳朵大喊一声,赶忙跑了。
“嘿,这皮小子”郭德纲笑着指了指烧饼,转头对于谦乐呵的念叨。
“你们还要听谁唱一个啊”台下观众喊谁的都有,最多是喊庭哥的。
“庭哥”郭德纲问出声。
“诶”时云庭清脆的答应。
台上台下笑的前仰后合。
“嘿”郭德纲一脚过去,没踢到。
“不公平”孟鹤堂见此连忙站出来“师父踢我躲都躲不开,小西躲了就肯定是没打算踢就是吓唬人。”
郭德纲转身一脚踢过去,孟鹤堂没躲过,奄奄的站回去了。
“你是不是傻,你和小西能一样吗”张鹤伦指着时云庭假装小声嚷嚷,所有人都可以听见。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师父的徒弟吗不就一个鹤字科的一个云字科的吗”孟鹤堂一脸不服。
“她几乎可以说是师父干女儿,你是吗”烧饼又窜出来指着时云庭,对着孟鹤堂一脸嚣张。
“我我又不是女的”孟鹤堂叉腰,努力回怼。
“你又不是不知道德云社女孩儿多稀缺”张鹤伦扯回孟鹤堂。
“那之前我又不知道她是女孩儿”孟鹤堂一提这个就来气,喊完这一句不甘心又喊了一句“阎鹤祥都知道张云雷杨九郎都知道”
“你和阎鹤祥能吗”郭麒麟窜出来维护搭档。
“怎么不能都是鹤字科的”孟鹤堂指着人群中的阎鹤祥。
“他是太子妃,你是吗”郭麒麟一语惊人,台下小姑娘尖叫声瞬间变大。
“那张云雷呢”孟鹤堂被噎的一顿,随即一问。
“那是她对象,是师父小舅子,你是吗”张鹤伦再一次扯回孟鹤堂。
“我那杨九郎呢”孟鹤堂吞吞吐吐许久,冒出这么一句。
“诶,杨九郎是她对象搭档,你是吗”烧饼笑着冒出这么一句。
孟鹤堂苦着脸趴在张鹤伦怀里大哭。
“合着女孩子是朵花,我们男的就是颗草你们稀罕的就是花”
郭德纲看戏看好久了,此时幽幽的冒出一句“非也非也,你想想,一个大草原里只有一朵花,而且那朵花可好看可好看了,你不稀罕吗”
孟鹤堂哭声一停“稀罕。”
“那不就是了。”
“行了,时云庭上来唱一个。”郭德纲轻易平息动乱得意的背手,喊时云庭上前面唱一个。
时云庭忍着笑意上前,着几个在后台就躲着她嘀咕,原来就是为了这么一段。
“我唱一个有人。”
姑娘们还在疑惑,这几乎点歌必唱应援曲的庭哥从良了
为什么说从良了呢因为每次唱应援曲必定哭倒一片。
音响师父放伴奏。
“嗬,这还有伴奏呢,独一个啊。”于谦笑着打趣。
伴奏响起李九春上前“师哥让我上前配合。”
伴奏里响起郭德纲的声音,台上的人迷茫的望着时云庭。
“杨九郎有人义气如故
栾云平有人安之若素
陶 阳有人少年老成
阎鹤祥有人太子伴读
周九良有人难得糊涂
孙 越有人鼎力相助
曹鹤阳有人快乐至上
郎鹤焱有人虚怀若谷”
每一句后面,李九春及时说上名字,李九春说第一个名字的一瞬间,台下听过的姑娘们大声尖叫。
这些应援曲,能让角儿们知道,她们都很谢谢时云庭。
“他们一袭长衫扮华服
一段太平里唱典故
人生在世要有方心无媚骨
才能对的起脚下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