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吓得双腿都打颤了,楚楚可怜结结巴巴的哀求道裴督军,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裴西宴脸上没有任何恻隐之心,声音冷若冰霜,滚。
沈兰再迟钝也明白这次自己是真的踢到铁板了,她只能求救似的将目光转向许橙,是我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求这位小姐网开一面放过我吧呜呜呜
她哭得甭提有多伤心了,卖惨的心思也很明显。
许橙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对她没有半点同情,怂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这种欺软怕硬的怂蛋是最不值得可怜的,不遭受一些社会的毒打教她做人,还以为自己真的很牛逼呢
沈兰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家店其实是我姨母开的,我姨父是水利厅的次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她满以为搬出姨父的官职,自己就可以免遭于难了。
岂料dashdash
裴西宴倒是颇为感兴趣的挑眉,水利厅的次长孙长州
还真是巧了
他刚得知孙长洲利用职务之便贪污了不少私银进了自己的口袋,没想到就踏入了他家开的店铺,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样一家脂粉店的利润只怕不小吧
沈兰见裴督军准确的说出姨父的名字,便以为自己得救了,忙不迭的点头,原来督军也知道我姨父的名字,那我是不是
是什么
是不是可以起来了沈兰这句话说得特别没有底气。
孙长洲的面子在我这里可不值钱。
裴西宴的话瞬间浇灭了沈兰的所有希望,她讷讷的看向裴西宴,没想到裴督军竟然对姨父如此不屑一顾,可她记得姨父明明说过他的职务挺高,就算是在督军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最后在裴西宴冷飕飕的目光下,沈兰屈辱的躺在地上示范如何滚,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见了,甚至于门口处还来了不少前来围观的吃瓜群众。
那一刻,沈兰想死的心都有了。
从脂粉店出来后,裴西宴沉声问道刚才的情况为何不找我帮忙、
许橙眨了眨眼睛,可你刚才进来的很及时啊
裴西宴一时间还真是无法反驳,话虽没错,但却不是她主动找的自己,意义自然不一样。
我不可能每次都来得这么及时,下次不可再隐忍。
他的女人没有被其他人欺负的道理。
许橙努嘴,我可没有隐忍,你是不知道我怼得她脸色有多么难看,就她那样的欺负不到我。
她语气很肯定,在打嘴仗方面,她绝对不可能输给这个年代的女人。
裴西宴看着她飞扬的眉眼,蓦地想到了之前她伶牙俐齿的模样,唇角忍不住上扬,起了调侃之意,那刚才我要是没进去,你准备如何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