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浅安的脸也红了,纯粹气的,“你的中裤必须是自然风干,我可没脱过。我再不要脸,也只有色心没色胆。”
嗯
这话貌似哪里不太对
越描越黑的念浅安顿时闭嘴自唾,无声呸呸,用力抽了抽手指,一脸正色地强行挽尊道“这也不是重点。果体是啥你自己体会。小表舅,你可算不装了”
受到巨大惊吓的“柳树恩”说话都结巴了,哪里还顾得上做戏装象,假面具只差没直接碎一地,念浅安一动他也跟着动,牢牢捉住念浅安试图抽脱的手指,干脆张开手整个包进掌心,又惊又羞之下重点一错再错,“色色色色色心所以你从那时候起,就喜、喜欢上我了”
所以不是错觉,也不是他多心。
水下令他惊慌失措的渡气果然不是单纯的渡气。
那天突如其来的告白也不是故意捉弄他,而是念浅安的真心,他就是她喜欢的那位公子。
“柳树恩”的表情瞬间精彩万分。
念浅安的表情却很冷漠,发觉挣脱不开拼不过力气后,果断祭出女人特有的绝活,暗搓搓揪着“柳树恩”的掌心肉捏啊捏,傲娇道“确实是那个时候对你动心的。不过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喜欢的是柳公子,不是六皇子。现在,我不喜欢你了。”
再次受到惊吓的“柳树恩”嘴角一抽,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柳公子是我,六皇子也是我,有什么差别”
他脱口辩白,脑子持续宕机中。
念浅安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被“柳树恩”的呆样逗笑了。
什么纯情小刀疤,根本是精分六皇子。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分裂了,没想到人外有人,输了输了。
念浅安表示甘拜下风,笑微微地摇头道“你觉得没差别,我觉得有差别。如今倒也省事儿,你也不必为难了,我也不要你的回应。权当我没说过喜欢柳公子的蠢话,就此揭过。”
说着见“柳树恩”仿佛石化,又见强行乱捏的爪子再次被钳制,就假作要去咬“柳树恩”的手,磨着牙道“小表舅放心,情意不在买卖在。我们该合作还合作,该怎么来往还怎么来往。”
“放心放什么心”“柳树恩”愣愣重复着反问,皱眉盯着念浅安,“什么叫你觉得有差别有什么差别念浅安,你把话说清楚。”
念浅安险些笑场这画风真的对吗为什么有种男方逼问负心女方的既视感她是不是应该羞愤地扭来扭去,也回应一句不说不说就不说
不合时宜的念头闪过,念浅安被恶寒到了。
她抿着嘴忍笑,不防“柳树恩”见她不语心头莫名一慌,突然发力攥着她的手往身前一带,逼近她再次说道“念浅安,你把话说清”
楚字消失在唇间。
“柳树恩”忘了二人只隔着一张不大的圆桌,而念浅安为了绷住气势,一直撑着桌面和他说话,二人本就离得极近,一时力道没拿捏好,面对面的二人霎时撞到一处。
撞疼了鼻子,也撞得彼此唇瓣再次亲密接触。
话音消失,时间放慢,略显陈旧的小小账房安静得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念浅安愣愣眨眼。
睫毛碰到“柳树恩”的眼睫,错落着擦过分开,痒得她忍不住又眨了眨眼。
脑中再次不合时宜地滚过玛丽苏电视剧的经典梗男女逢假摔逢拉扯必接吻。
要不要这么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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