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见状又气又笑,更多的是着急,他爸年纪大了,做事还是这么不知轻重,动不动就发火扔东西......正要上前问他爸几句,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宋以深。
“你爸进局子了”
夏时优吓了一跳,赶紧跑到窗前搜寻有没有记者藏着,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别看了。没上新闻,也没上热搜。周程和拖着几个小时不回大潮邮件,我们在你爸公司安插了眼线,听你们公司人说的。闹的动静还不小人都打伤了”
宋以深丝毫不避讳安插眼线这事,夏时优听到笑了声,稍稍放松,走到一边坐下,叹了口气。
“就破了点皮,我爸准头不好。要是我——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语气懊恼,有些自责,“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上次还惹他生气”。
宋以深知道“上次”是哪次,温言安抚:“没事,他不会怪你的。还是陈述誉那事”
来的路上已经从周程和那了解到了具体情况,夏时优想起来就生气,忍不住骂:“陈述誉就是个无赖!当初怎么会签他!”气到一半,脑回路拐到来拐去,总算捕捉到一点之前模模糊糊忽略掉的信息——
夏时优腾得一下站起来,不确定:“不对——你、你......你在”
“嗯,我在。刚到。”
宋以深似乎笑了声。
真够慢的。
夏时优再次跑到窗前,来回辨认了会,没有宋以深的车。
想了想也是,他那辆车早就被数家媒体登记在册了。
一辆黑色普通的车停在对面马路,直觉告诉夏时优,那里面坐着的就是宋以深。
“你来干嘛万一被拍到,添油加醋,你怎么办”
夏时优回头看了眼周程和他们,没人注意他这里,想了想戴上帽子,拉上领子就走了出去。
“我怕你被拍到。帮你看着。汪。”宋以深存心想逗夏时优开心,汪得很真。
夏时优笑得不行,又不能笑太大声,全憋在领子里,吭哧吭哧笑了好一会。
宋以深隔着电话听,停顿一会后,也没出声地笑了笑。
夏时优坐到车上,才发现是宋以深自己开车来的。
“处理得怎么样了”宋以深看着夏时优问道。
“受害者不肯和解,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他就想耗着我爸,最好拖上盛娱,这样就更好敲诈了。”夏时优忽然有些害羞,不敢和他对视,低头整理自己的领子。
宋以深有什么不知道的,嘴角稍弯,片刻移开目光,“需要我帮忙吗”
好像有实质重量的视线消失了,夏时优抬头注视宋以深。其实两人也没多久不见,但是总觉得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帮什么忙”
“我认识一个律师,也是我的好朋友。或许能帮你爸还有盛娱处理这些事。”
夏时优点点头,觉察到背后的意思,试探:“很厉害”
宋以深重新回转视线,盯着夏时优,笑道:“嗯,很厉害。当初帮我‘躲过’牢狱之灾。”
夏时优想起来了。
两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这位专门为宋以深辩护的律师还上过一次娱乐头条。
“你别瞎说。没有牢狱之灾,本来就不是你做的。”夏时优皱眉看着玩世不恭的宋以深,有点着急,“呸呸呸”。
宋以深低笑,垂下眼眸,跟着“呸呸呸”。
夏时优满意。
“我明天让路易斯联系你们公关。大潮会两边接洽。”
夏时优点头,望着宋以深,“对了,大潮联系程哥什么事我爸那估计还得折腾,一时半会都歇不下来”。
宋以深再次移开目光,“没事,不着急”。
夏时优歪着脑袋,笑嘻嘻凑近,“咦”
宋以深忽然伸出手掌盖住夏时优的脸,浓密细长的睫毛在手心扑腾,宋以深注视着,没有说话。
夏时优觉得好玩,一下笑出声,伸手就要去扒宋以深手掌,“宋老师”
宋以深的手掌比他宽大很多,骨节修长分明。夏时优一手握住宋以深手腕,一手去揪他小拇指,揪着揪着,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贴近。
然后,掌下弯翘的唇被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更新的字数有点少,大纲不是很顺,大家别嫌弃......
修罗场也别急,我们正在一步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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