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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包子呀。

番外(八)养包子呀。

我叫岁三三。

岁月的岁, 一二三的三,再加一个一二三的三。

叠字三, 名字朗朗上口, 连考试时候写起来,都比叫四个字或者笔画特别复杂的小朋友写的快呢。

从我出生那天, 我就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

江予安哥哥跟姐姐余为宁都是江月跟余盈樽阿姨家的孩子, 另一个姐姐温初昭是初霁阿姨跟温君复叔叔的孩子。

至于弟弟叫萧慕言,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因为是一个幼儿园跟小学的,我们同班,他比我小七个月, 谨言阿姨为了让他跟我同一届, 方便照顾我俩吃饭, 特地让他早读了半年的书。

我爸爸跟妈妈平时都很忙,而最近好像是特别忙,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各自出差。

不过我就算住自己家的时候, 爸爸妈妈也不陪我一起睡,每次我蹭过去让妈妈给我讲故事, 总是被爸爸拎出屋子。

门还总是锁着的。

因为我学钢琴跟乐器的原因, 家里的隔音做的特别好,我在客厅看童话书,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干什么。

每次妈妈出来的时候, 眼眶都是红的,妈妈跟我说是爸爸给她讲了特别感人的故事,听哭的,我也想听,可从来没听到爸爸给我讲感人的故事过。

多数时候我都住在爷爷奶奶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四合院里荡秋千,跟在屋檐下弹电子琴。

秋千悠悠的荡,等隔壁的小朋友喊我去跳皮筋儿。

相比一直在学的钢琴,我现在更喜欢舅舅跟小舅妈送我的电子琴,对着院子里花草树木弹琴的时候,总能听见花叶给我的回响。

也许是风儿好心作祟的缘故吧。

住在爷爷奶奶家的时候,早上应谨言阿姨会开车来胡同口接我,送萧慕言跟我一起去学校,晚上再把我们一起送回去。

谨言阿姨开了家甜品店,相对于我爸爸跟妈妈的时间相比,有绝对的自由。

因此我见萧慕言见的最多,也最喜欢欺负他了。

虽然萧慕言每天都负责把应谨言阿姨做的点心跟准备的营养饭后餐点带给我。

可他在我心目中的位子还不如他们家的布偶猫——萧团团呢。

不过他是我弟弟,我理所应当的护着他,比如说现在,这种关乎今后放学时间长短的危机时刻。

下午三点,午后阳光还在窗口游弋未完全消去热度。

岁三三抢了萧慕言手里的扫把,扔在萧慕言同桌林莫莫的面前,质问三连。

“学校规定了同桌两个分工负责值日,你凭什么每次都不干活,让萧慕言帮你干”

“你爹妈没有教育你,要遵守记录吗”

林莫莫显然是在家里被宠上天的那种小公主,学校分工值日两人一组,每半个月才轮到她跟萧慕言一次。

前几次她都是直接撂挑子走人的,萧慕言也任劳任怨,没成想今天岁三三会直接摔东西,还大声冲自己吼叫。

家里两代人都对林莫莫这个掌上明珠宠爱有加,林莫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泪不争气的在框里打转,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在林莫莫心里,眼泪是最好的保护伞,每次自己在家里犯了任何错误。

是任何,只要哭的够凶,就能够完全被磨平,还会有人跟自己道歉。

可林莫莫是真的不知道,并不是全天下人都是她家长的。

岁三三一个女孩子,理所当然的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她跟林莫莫同岁,谦让两个字也谈不上。

岁三三叉着腰,挡在萧慕言面前,精致的小脸上眉头打结,不停的倾道心里的疑惑,“你哭什么啊你搞的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一样,你自己做的不对,还不让别人讲了,跟着装什么受害者呢”

一想到怪不得每次轮到萧慕言值日的时候,自己就要在操场上等他四五十分钟的事情,岁三三就气不打一出来,耽误了自己回家弹琴荡秋千事小,帮他人平白做苦工还得不到感谢就憋屈。

“哇。”林莫莫哭的更凶了,哭的太起劲儿,没留神往后仰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索性就不起来了坐着哭。

哭声把老师吸引过来。

三个孩子被带进了办公室,连带着打电话请家长。

因为林莫莫指着岁三三说岁三三欺负她,并且比起岁三三,林莫莫哭的梨花带雨,实在是惨的惊人。

所以老师也没能仔细听岁三三讲什么。

老师先是给林莫莫的家长打电话,林莫莫家里人来接孩子,就在门外来的极快。

抱着自家女儿非要老师给个说法。

接到小学老师电话的时候徐扣弦刚刚从法庭出来,皱了下眉讲同老师尊敬讲,“知道了”。

徐扣弦转身上车那蓝牙耳机给应谨言打电话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自己紧赶慢赶的往学校开。

好在小学生低年级放学早,此刻也不到四点钟,要是晚高峰时间,可能就得半夜见了。

邵恩还在外地出差,手头也是桩不小的刑事案子,老师语气说的挺严重,徐扣弦怕邵恩扰心,准备过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应谨言跟徐扣弦吸取自己小时候读私立的教训,除了孩子幼儿园选了私立双语教育之外,小学跟初中准备公立一条龙。

小学警备齐全,家长入校需要老师同意给保安室报备才行。

应谨言是拿岁三三当亲闺女看的,急的不行,连忙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是萧慕言的家长,孩子没出来,自己想进去看看,才得到了许可。

岁三三跟萧慕言站在一边被罚站一样,林莫莫坐在椅子上还摸着眼泪。

林妈妈掐着腰,见应谨言进门,趾高气扬问道,“你就是岁三三家长你怎么不管好你家孩子”

应谨言柳眉一挑,没搭话,也没多看林妈妈一眼。

视线先是把岁三三看了圈,又看了圈萧慕言,确定自家两个孩子都没受伤后才开口。

语气非常平静,不卑不亢,“我是岁三三阿姨,萧慕言母亲,您有事情可以先跟我讲,不过我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还用了解吗一看就岁三三推了我闺女,把她推到了,她妈呢,都不管孩子的吗”林妈妈护女心切,声音尖锐刺耳。

应谨言没理,她弯下腰,去听林莫莫的版本,林莫莫说的条理清晰明确。

听完了之后应谨言直起腰,回眸冷冷的斜了眼瞥了眼林妈妈,去问小学老师,“事情问清楚了吗”

“我觉得事情显而易见了。”小学老师回,“我到的时候岁三三站着,林莫莫坐在地上哭,不过这事跟萧慕言没什么关系。”

“这就是你让林莫莫坐下,而让我儿子跟岁三三站在墙边,罚站的理由”应谨言桃花眼微扬,举起手机,冲老师跟林妈妈平静道了声,“安静,我打个电话。”

老师动了动嘴,没讲话,她脑子里清楚的记得萧慕言的入学登记,父亲——美物集团董事长。

而林莫莫的父亲也是某个房产部门经理。

虽然都是惹不得的人,但明显萧慕言哪边更惹不得。

或轻或重,老师是知道的,所以才急切的跟应谨言讲,这事同萧慕言没关系,都是岁三三跟林莫莫的矛盾。

毕竟岁三三入学的登记:父亲—邵恩,职业—律师;母亲—徐扣弦,职业—律师。

连父姓都没有随,开家长会也多是爷爷奶奶来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孩子。

自己当了十来年老师,有的是经验,别碰刺头儿,浑水摸鱼让道歉,这事也就糊弄过去了。

在应谨言的坚持下,岁三三也跟萧慕言有了座位,两个大人带着三个孩子沉默的僵持了小十分钟。

其间至于林莫莫时不时的啜泣声,扰得心乱。

徐扣弦才叩响教师办公室门,她穿了身暗红色西装裙,脚上蹬了中跟高跟鞋,妆容淡雅,却夺目。

立在应谨言旁边,两人身高相仿,根本看不出已为人母的痕迹。

“来了啊。”应谨言从随身帆布包里套了个保温杯,扭开递给徐扣弦,徐扣弦接杯喝了一大口,递还给应谨言。

视线同样扫了圈,对于小学来说,时间已经晚了,放学铃打过三回,整个学校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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