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礼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四点多,还要多久煦耿才宿酒醒来啊她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刚才煦耿的举动陈希礼更不敢打扰他了。
要是醒了还不知道干出什么事呢
陈希礼转身沿着走廊走到尽头,将帆布袋一扔,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妈蛋,今晚要被囚禁一天了。
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倦意侵蚀,她机械地闭上眼,于是沉沉地睡去了。
直至上午十一点,煦耿才从宿酒中醒过来。
他机械地睁开惺忪的眼睛,便感觉头顶传来一阵刺痛。
煦耿缓慢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熟悉的场景,他明明记得昨晚在小酒屋,然后就没有了然后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带着软软地步伐站起来,发现地上一片狼藉,地上全是衣服,像被打劫一样,煦耿震惊地打开了门。
煦耿醒来之后觉得非常口渴,便往厨房走去,倒了一杯水一灌而入。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可是心里又急,最后直接将杯子带出大厅,煦耿视线一瞥便发现明笙躺尸在沙发上。
煦耿猛地呛到,像喷泉般喷洒得一地都是。她怎么会在这儿啊突然把房间里的衣服事情给抛置于脑后。
煦耿现在才想起来,昨晚还请了明笙一起到小酒屋喝酒了。
他快步走到沙发上,伸起脚踢了她一下。
陈希礼只是翻了一个身,于是机械地睁开眼眸。
一个巨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她所有视线。
陈希礼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坐起来,那双惺忪眼眸猛地找回了对焦。
“卧槽现在几点了”陈希礼惊醒,看了一下外面的日照,感觉已经很晚的样子了。
煦耿侧眸看了下挂在墙壁上的钟,由于宿醉的原因喉咙变得异常沙哑说“快十一点了。”
“不是吧”陈希礼狼狈地站起来,胡乱地揉了揉鸡窝头,一副无奈地样子。
陈希礼六点的时候醒过来一次,然而煦耿还睡成死猪,她就不敢打扰他了。打算八点的时候再叫他起来开门,然而陈希礼一睡就睡懵了,连手机调了的闹钟都没听到。
她赶紧发信息向同事请假。
“你还是赶紧请假吧”
“在请了”陈希礼抬眸一记死亡眼神。
“你瞥我干啥我困着不让你走吗”煦耿翻了一个白眼,突然意识到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不自觉地提高声调“你干嘛穿我的衣服”
煦耿突然明白了房间里堆成山的衣服的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
“呵”陈希礼听着煦耿那副质问的语气,顿时火气攻心了。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拜你所赐”想到昨晚的时她都想杀人了,还敢质问她他敢做不敢认
“我怎么了”煦耿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放下水杯双手环胸。
“你怎么了你不要给我装断片你昨晚吐我一脸都是是一脸”陈希礼想到昨晚的时,胃还一阵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