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略焦心,提出一个建议“要不你们俩收养几个孩子”
徐臻直接否了,“我连养小狗都心累,养孩子更是不行,先生不要说我啦,您连成婚都不曾有过,关心我生孩子的事做甚么您这是打算演一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好戏么”
文先生“我想打你。你别跑。”
薛神医在一旁哈哈大笑。
文先生停下,目光呆滞的看他,仿佛在问“你怎么有脸笑的”
徐臻更是直接“您笑先生啊说起来您才应该成婚生子,也好有嫡系血脉继承您的衣钵啊。”
薛神医放下手中剪药的剪子,抄起一旁的竹板子“你给我站住不要跑。”
徐臻扑到宋尧怀里,额头撞他胸膛上,撞得自己脑子一晃,想起打发了去替她还钱并拿回借条来的侍卫方久,忙探出头去喊毛佳“方久回来了吗”
宋尧替毛佳回答了“尚未回来。”
徐臻蹙眉“这都好久了吧,换了我也该跑个来回了。”
宋尧道“当时我们俩可是日夜不停的赶路,他去还账就没这个必要了,路上走走停停,再遇到雨天耽搁几日也是有的。”
徐臻觉得有道理,只好暂时放过这一遭去。
宫里却出了一遭大事。
太子成亲以来,明面上的头一个孩子没有落地就没了。
月底,消息从京中传到徐臻这边。前后两封信,一封是京中的一个铺子掌柜写过来的,一封是文国公府里方氏写来的。
方氏的信写的十分冷静,当然也或许是那种临界值的悲伤跟愤怒已经过去的缘故。信中说徐侧妃换洗的日子停了几个月,却都是用身边宫女的代替,借此瞒过了太子妃,没想到四个月后,刚觉得胎相稳当了,才出来,还未曾大张旗鼓的宣扬一二,孩子就猛不丁的没了。
方氏的幼子也才堪堪一岁,母爱充沛,自是能对徐二姑娘的这番遭遇感同身受,在信中表明了“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观点,又为徐二姑娘之前的莽撞向徐臻道歉,想请徐臻写封回信去安慰安慰徐二姑娘。
徐臻再怎么生妹妹的气,此时知道她这般可怜,也有些心软了。她同宋尧道“明明极其生她的气,但是还是有些心疼她。血缘也真够奇妙的。”
宋尧其时不太喜欢孩子这个话题,立即道“她有什么可怜她也没像你一样吃了那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