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众人还是议定了用抓阄来决定顺序。
徐臻跟宋尧说到“抓阄”的时候,宋尧不知道想起什么,偷偷笑了起来。
徐臻就挑眉看他,他笑了一阵子,方才拉着她的手将她揽住,然后他的头又伸到她的头发里头,替她按摩抓挠着头皮。
她的头发乌黑顺滑,带着幽亮的光泽,不软不硬,已经被许多人问过是怎么养得头发这般好看了,不过这东西是真的天生,顶多她小时候吃的要比寻常的小孩子好一些而已,那也到不了能够改善发质的地步。
宋尧很喜欢抚摸她的头发,他这样五指张开,抓一阵她的头皮,然后由着她的头发从他指间穿过,那冰冰滑滑的感觉令他觉得心满意足,飘飘欲仙。
徐臻被他这样揽着,是也觉得自己同他日渐亲密,这种亲密跟血缘无关,但似乎又比血脉还要吸引人她素日里同几个姊妹再好,也不喜欢这样的接触,至于兄弟们,她能不嫌弃他们穿过的披风,已经是很大度容忍了。
他这样一撸她,她就好似又恢复到从前在闺中那种懒洋洋的状态里头去,脑子也不想多转,过了一会儿,确定他完全笑够了,她才戳戳他腰上的肉,问他“刚才笑什么啊笑话我么”
“当然不是,只是一听你说到抓阄,心里就很喜欢,很高兴,想笑。不知道为什么”
徐臻先支起身子,歪头打量他“你要想起从前的事来了吗”
宋尧吃起醋来那真是一言难尽,连自己的醋都吃“你想我想起来”
徐臻不理他的醋意“你失忆之后都是同我在一起,也没有抓阄的机会。”
宋尧一听也是,最起码现在的他对徐臻毫无隐瞒于是便欢喜了,就着尚为褪去的醋味儿啃了口她的脸“我只是觉得抓阄好,你想想,既不用比赛,也不用争辩,公平公正,全靠运气。”
徐臻也笑“好,你说就好。我只是为了卖鱼,随便什么法子,达到目的也就行了。”先前她还觉得铺子的生意不错,等这段日子宋尧养的兵马越来越能吃了,她算计着赚钱的速度比不上日常消耗的速度,节流固然不错,但开源还在节流前头呢,为了避免出现坐吃山空的局面,她也算得上是煞费苦心了,只要将这头一步好好的卖出去,以后靠着卖鱼,她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宋尧是真的相信她最喜欢赚钱了。
就连她喜爱兵权也是因为有了兵权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