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白天跟你在一起,晚上跟你同睡一个被窝。”他羞涩回答。
徐臻被他不要脸的行径给气歪了鼻子,伸手使劲将他的手拍开“你怎么不粘我身上”
闻言,他目露委屈“我也想啊。”
可去他爷爷的吧
但是
色不迷人人自迷,徐臻看他的俊脸,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喜欢,要是不喜欢,早把人踹出十万八千里了,自然是先喜欢了,才无限的耐心给他。
他这样“矫揉造作”,又何尝不是她纵容的结果呢
“你以后正常点行吗”她颇为心累的跟他商量。
只见他脸色一变,眼神变得郑重认真,然后低头很猛地亲了她一口“这样行吗”
徐臻能怎么办除了脖子上的青筋恨铁不成钢的跳几下。
至于她“哼人后随便你,但人前,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个狮子样来”
不得不说,两个人这一段经历使得他们俩真正的从思想到身体都完美契合,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令对方心领神会。
沿途宋尧也会打猎,他的记忆没有了,但身体的本能还在,徐臻眼尖,看见草丛中一闪而过的兔子,不必出声示意,只一个眼神过去,宋尧便张弓搭箭,完成了一场自然而流畅的猎杀。
两个人不说天下无敌,但行走在外,可以说是有足够的底气跟本事了。
却说沣城这边,虽然年节底下军营中事务不多,可主将不在,文先生跟几个师爷的压力也可想而知。
正月快过完了,朝廷的公文也下来了。
对宋尧这位游击将军来说,却不是好事。
西南边陲属国冀国奸臣乱政,致使民不聊生,不少冀国百姓都涌入了梁国边境的城镇,本来相安无事,可随着人口的大增,偷盗,拐卖,甚至小股的暴乱也开始了,皇上好不容易上朝一次,听了这个消息随即在朝上大发雷霆,指了太子率军平叛。
太子要出征,兵马自是从京营中出,不过粮草却不是一次性带齐备的,而要从沿途的各个州府征用,沣城地理位置关键,算是粮草的一个补给地,也不知道太子是不是算准了从安定侯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总之公文中特意点出了宋尧,命宋尧负责自元洲到崇州这一段行军的粮草征筹。宋尧眼下不在,但文先生却不能将此事放到一边不管,因此近日很是焦头烂额。
薛神医在沣城开了一家小医馆,挂了牌子出来专门治疗疑难杂症,以便与本地的医馆分开,免得抢了同行的生意。
他知道文先生近来支应的艰难,于是将全天的坐诊改成上午跟傍晚,中午回来吃饭,顺便帮老友纾解纾解心胸,免得再急出病来。
不过这一日回来,却见之前一直愁苦的老友难得的放松了表情。
薛神医当即双眸发亮“可是两个孩子有消息了”
文先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摇头“不是。”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我夜观天象,发现今年的清明节来的有点早,”说到这里,老头子上牙跟下牙摩擦一番,阴森森的道“再不回来,到时候也给他们上个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