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指着徐臻怜爱几分的,谁知徐臻脑回路不正常“他以为他是谁啊,还管我们俩生孩子,别说他了,就是父亲母亲,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置喙一句啊。”
眼看话题即将偏离自己的目的,宋尧心里一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别生气,刚才我不想跟你说,就是怕你生气,再者,他说的是我,若是说你的不是,我定然不会像今天一样这么好脾气的听着。”
他这么坦然,这么温声细语,徐臻被感动的不行,蹲下身子也伸手揽住他的腰“我们夫妻一体,他说你,我自然也心痛啊。都是我任性,害你受伤。”说到这里,想起这一路上宋尧吃的各种苦头,眼里渐渐有了泪。
骄傲如徐臻,最怕欠下人情,可她欠宋尧的,连累了宋尧的,数不胜数,感觉一辈子都还不完,压力巨大。
宋尧呢,他只怕她变心,在这个前提下,别说受点伤,就是搭上半条命,他也觉得值得。
见徐臻不开心了,宋尧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拨弄,“其实我真没有生气,你本就十分出色,不遭人妒是庸才么。这件事也好解决,我们俩恩爱些,旁人就不会打你我的主意了。”
直到宋尧上手拉腰带,徐臻才明白他的想法,顿时脸红不已,微微推拒道“我们这样,好像为了同旁人置气就,是不是不太好”
她这样微弱的力气,在宋尧就是她对自己有情了,他虽然也有些羞,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虚,但旁的脏器不虚啊,辩解道“不是为了同他人置气,是我想你。”
徐臻觉得自己的脸得红成猴子屁股了,“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吧”
宋尧“伤在腰上,其他的并不碍事,再说我觉得也快好的差不多了。”
徐臻“可,可天还没黑。”
宋尧“我锁了门,没人会来。”
两个人无声的拉锯一会儿,宋尧突然住了手,可怜巴巴的问“你是不是嫌我”
徐臻差点给他跪下,想劈开他脑子看看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回答不好回答,只能用行动表示。
见徐臻依偎过来,宋尧心里高兴的不行“阿臻,我很高兴,同你皆为夫妇,真的很快活。”
徐臻捂着脸“干嘛说的这么肉麻嘛”
简陋的竹子床开始吱扭吱扭的颤动起来,徐臻简直要羞死“碧珠他们肯定能听到我们来日方长好不好”
宋尧一咬牙“去地上”
徐臻总算是明白他“非做不可”的决心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那什么火烧身,那就是他真的在意小三郎的话了,这叫她怎么安慰他
宋尧见她迟疑,又添了一把柴火“他们说我腰不好,不能尽人夫的责任,算不得男人”
一个时辰后,徐臻泪流满面去他的算不得男人,去他的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