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和顾少将不对付,但他终归是顾少将唯一的血脉,顾少将不倒,他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能剁碎了喂狗。
顾长生肮脏的手一伸,妄图触碰尹伊的脸蛋。
白术单手搂住尹伊,冰冷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顾长生的中指向一掰,“这是前奏。”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一股剧痛像电流一般猛地窜到顾长生的大脑。
他惊恐的看着诡异弯曲的手指,震惊得你说不出话来。
顾长生没想到白术说来真的就来真的。
“白术,你,你竟敢”
白术眼皮都没抬,抱着尹伊就走。
火辣辣的疼痛从掰断的手指瞬间流窜到心脏,顾长生疼得冷汗迸溅,他眼神一狠,正要反击却被闻讯而来的保安团团围住。
在拒绝保安送自己去医院的建议后,顾长生将车设定成自动驾驶模式,按照导航找到就近的医院。
一进医院,医生笑眯眯的给他打了一针麻醉剂,等顾长生醒来的时候正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
一股令人呕吐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顾长生连连作呕,他吐得胃部痉挛也没见到一个人。
顾长生挣扎间发现自己的手被手铐拷在一根生锈的凳子上,凳子与水泥地板连在一块。
很快,他发现不仅仅是手,连脚踝都被拷住,别说逃跑,就是动一下都困难。
“嘭”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突然在顾长生耳边响起,他吓得心脏一紧,还没反应过来,第二声接踵而至。
一连两声过去,顾长生才分辨出那金属乐器的声音就是钵。
顾长生被刺耳的声音震得发蒙,他觉得脑袋好像被重锤狠狠的敲了一棍,胀痛得厉害,加上空中难闻的腐臭味,熏得他恶心干呕,胃酸都吐出来。
“草谁出来”
顾长生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牙关紧咬,像一只暴露的狮子怒吼道“白术,d玩阴的”
能想出这种报复方式的,除了白术,顾长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回答顾长生的是接连不断的金钵敲击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震得他两眼昏花,痛疼欲裂。
在极强的噪音下,顾长生坚持了一个小时候,疯狂的扭动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然而手铐却残忍的将他固定在原地,他只能被迫听金属敲击出来的尖锐声音。
冰冷的手铐深深嵌入顾长生的手脚,将他磨出血的伤口弄得更深。
顾长生只觉得魔音穿耳,他闹到疼得快爆炸了,金钵的声音渐渐的在他耳朵里变成了一个个有形的幻想,那刺耳的声音就像阴魂一样死死的束缚他的心脏,越擂越紧,越来越痒。
“啊啊啊啊啊啊白术白术”
连续被声音折磨六小时后,顾长生的承受力到了极限,彻底晕过去。
敲击金钵的人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身上满是呕吐物,已经不省人事的顾长生,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