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咋舌不已,“乖乖,怪道大户人家孩子成器呢,原来打小就教育的好啊。”
葛宇轩又顺嘴举了几个例子,把刘氏宋氏妯娌二人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至于张楚,她则是想起了上辈子流行的早教胎教来。他们那时候流行一句话,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没想到这古代跟现代也差不多,把孩子的教育看的这般重。
“成,就听宇轩的,等寿宝再大些,就让他去私塾学习。”寿宝小时受了罪,刘氏心里难免偏疼些,主要也是家里的五郎不肯上学也学不进去,不然她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他读书。好在五郎这小子如今也懂事了些,跟在老四身后学习算账,刻苦认真的很。
老四家为何日子越过越好,还不是因为舍得培养孩子。看看他家这几个孩子,就没一个在家吃白食的,都在外头学手艺学本事。
围绕着孩子教育问题,众人又说了会话后,葛宇轩将县里抄的各种试题交给张楚道,“楚楚妹妹,这是少儿班的学习试题,你回头让文弟试着做做。做完之后我再帮着看看,若是答的好,可以让文弟试着考进青山书院,若是不成,还得在田夫子那儿打打基础,基础稳了再去书院学习。”
宋氏虽不通科考一事,但葛宇轩的话她还是能听的明白的,想他出门在外学习还记挂她家小儿,宋氏心里就是一阵感激,抢在张楚话前道,“宇轩啊,你可真是有心了,你说说,你帮了我家这么多忙,我都不晓得怎么感谢你了。”
“婶子这话就生分了,咱们两家相交多年,我看文弟跟自己亲弟弟一般,哪里用的着特意道谢。”葛宇轩笑着回道,而后又道,“说来今日我还有一桩事情跟叔叔婶婶说。”
却原来上次葛宇轩拿了张楚的香胰并不是自用,而是推荐给了他的同窗好友。
天印府文风甚重,那青山书院虽不是最高学府,但论综合实力也能排行前三。因此种种,青山书院学子众多。按照大庆律例,唯有娼、优、隶、卒及其子孙,概不准入考、捐监。至于商户,除偷税造反之人子孙被剥夺入考捐监权外,并不限制其他商户子弟参加科考。因此种种,这青山书院里也有不少富商子弟。
葛宇轩此人话虽不多,但其行事章法有度,品行高洁正派。虽是寒门子弟,但不谗不媚,待人真诚,自有一番风度。他与人结交,不看贫寒富贵,不论聪慧拙笨,只观人性格品行。入书院不过一载,却也结实不少至交好友,而这小圈之中,隐隐又以葛宇轩为首,众人皆心服口服。
这买卖一事宋氏是真不大通,就高声将厢房内算账的张宝生给喊了出来,张宝生看了这单子,最小的一笔也有一千两银子,顿时惊道,“宇轩,这,这单子未免也太大了。”这七七八八加起来竟有六千多两,这,这比他累死累活一年挣的还要多啊。
葛宇轩笑道,“这只能证明叔叔家东西好,有价值。这是同窗交的定金,叔叔且先收着,至于这货物,按照契约可以分批次发货,叔叔不用太赶以免累了身体。”
“你且放心,我看这契书上所写每月出货量正合我家日常产量,倒也不会太赶。”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做起事来方方面面都能考虑的到。葛家这孙子真是了不得啊,日后怕是有大出息。
宋氏听了张宝生与葛宇轩的对话,顿时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连连感谢,又几番挽留道,“宇轩,今日你就莫要急着回去,待我家用过晚膳后 ,让你叔叔用牛车送你。”
“婶婶留饭本不该推辞,只是多日不见爷奶,心中甚是挂念,待日后得空我再来拜访叔叔婶婶,好好吃上一顿。”葛宇轩温声拒绝,将该给的东西都给了张家后,就准备背着书箱回家。
宋氏苦留不住,只得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客气,也是,你好些日子不见爷奶了,急着回家也是应该的。就是有些可惜你没尝到你楚楚妹妹的手艺,如今家里头是你楚楚妹妹掌勺,手艺好的不得了,你若吃了,肯定是打嘴也不肯丢的。”
葛宇轩听了一愣,缓和好久方才艰难道,“日后定有机会尝尝妹妹的手艺。”
该让你瞎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