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册很厚,按照时间跨度来说,几乎涵盖了牧远最近十六年的全部状况。
从这本相册的照片资料中可以看出,在牧封消失后的一段时间,牧远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没过多久,从他身边突然出现一个萌萌哒女娃娃开始,他脸上的笑容就一天比一天多,神情也逐渐从原先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变得开朗。
后来,女娃娃一天天长大,老人的笑容越来越多,直到相片的中后期,伴随着女娃娃每天的撒娇逗趣,老人的神情逐渐恢复了正常,甚至可以经常看到他与一些老朋友们坐在一起谈笑打趣的画面。
最后几张,以老人的住院诊断书戛然而止。
牧封虽然已经将相册都翻看了一遍,但在再次看到相册最后的诊断书时,还是忍不住心痛如绞。
“我爸确实曾受xu、d5等射线混合辐射,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他为了救我造成的。干妈,我想去见见那个少年。”
“也好,一会儿等他们检查完那些东西,咱们一起去见见。”
说着,宋玉将视线又重新定格在照片上那位被牧远收养的那个淡紫发色的女孩身上,脸上忍不住露出柔和的表情,就连方才听到他们再次被幕后者戏耍的气愤和愤怒,都没了大半。
张放却在听到两人的谈话后抬起头,不赞成道“那孩子故意在相册的最后放上诊断书,就是为了想要我们去主动见他,还是别四个一起去,我和牧封先去打前站。”
此时,张宇已经和张放将桌上的药剂等东西全部检查了一遍,所有东西经确认,都没有任何问题“应该不会有危险,毕竟费了这么大周折。”
最后,两位老人还是在张放和牧封的强烈反对下,留了下来,临行前不忘嘱咐“有什么可疑也不要打草惊蛇,一切小心行事。”
等两个年轻人走了之后,宋玉才又将相册翻了几遍,直至最后,她将目光定格到相册最开始的几页,那张圆滚滚的小女婴的照片,和下一页,那个揪着一位老人的裤脚,咧开一口只有几粒小米粒牙的、刚会站立的小女童,眼底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柔和欣喜,转而变成了疑惑和探究。
张宇将空间钮中的东西重新规整完后,走到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宋玉身旁,关切问“怎么了”
宋玉摩挲了两下食指上的戒指,眼底的眸色逐渐深邃,本是包容和煦的气质,逐渐变为干练强势的精明,缓缓道“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和我们查到过的张琨小时候,一模一样”
张宇神情一凝,伸手接过相册,将相册从头翻到尾,最终视线停留在一张少年已经十几岁、脸蛋还未长开时的,在老人身边欢呼雀跃的照片上。
照片上,小少女正眉飞色舞的拿着一个大大的纸质笔记本,一边指着上面的某个构图,一边为几个老人眉飞色舞的解说,说到兴奋处,她激动的跳跃了起来,裙裾翻飞,煞是可爱。
照片中的她,仿佛天生就是人群的焦点一般,在场几乎所有的老人都含着包容和温暖的笑意看着她,有的人在笑,有的在和她大声说着什么。
这张照片的构图很好,只从画面就可以想象出当时这片绿荫下的热闹场景。
但是张宇的关注点却显然不在这张照片的构图以及人物上,他将照片抽出,调出光脑的放大镜功能,放大小少女的脚踝,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蝶痣,瞳孔禁不住一缩。
当他快速翻阅前面的几张照片,用放大镜一一确定过,小少女身上的蝶痣,十数年如一日的没有长大过一分一毫后,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活跃,手指都忍不住颤抖。
他与宋玉一起激动的对视,叹息。谁能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发现了一个张家的疑似血脉。
而且看那蝶痣的色泽,恐怕那小少女的血脉纯度还不低。
至于会不会是他们心中所猜测的那种,在一切调查结果出来前,他们都将它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谁也没有将它开口说破的打算。
奇迹号上,比郁一博早一天登船的牧南溪,正一边翻阅着自己光脑上的专业书籍进行复习,以迎接接下来的盛康学院笔试,一边和牧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打发时间。
说到兴奋处,牧南溪忍不住眉飞色舞,将光脑一推,向一旁忍俊不禁的牧远得瑟道“盛康学院的药剂师专业特别出名,特别是皮拉教授和渔人教授,那可是整个华盟药剂界的两位不出世的大拿,可惜现在他们几乎不出来授课了,不过还有其他很多大师啊。爷爷,我和你说,如果我有幸拜到哪个大师的名下进行指导学习,那您孙女将来可就发了。”
“哈哈哈,所以你现在是改变目标,准备以后卖药剂发家致富了”
“那当然不能啊,我将来可是要靠着养老院发家致富的女人,你知道一个有着实力强劲药剂师做后盾的养老院,到底有多么重要那肯定是要比建造一个养老院都重要。”
“哈哈哈哈,还女人一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做什么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第一天,祝愿所有的宝宝们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猪年大吉
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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