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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止战3

我并不知道蓝染的计划,他是真的打算就这样停战,还是说有别的想法。

其实哪边都不乐观,如果说以破面化的虚为剑有什么最大的问题,那就是瓦史托德并不适合战斗,他们并不为战斗而生。而亚丘卡斯……太弱了。

如果我的记忆是真实的,那么能和尸魂界一方抗衡的,只有崩玉化状态下的蓝染。

而崩玉也没有了。

既使停战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选择,仇恨和猜疑从来都是容易开始不易停止的东西,既然连我都不相信蓝染所谓的停战,尸魂界一方就更不会相信了。

之后蓝染让我们解散。十刃会议在三天后进行。

就好像平时一样。

也许表面上,这件事情确实和平时没有多大区别,若是论规模和震憾程度,从拜勒岗手中夺走虚夜宫的时候还更胜一筹。大家也都不怎么在意地离开了,或者抱怨两句或者打打哈欠,只有我在心中无言地品尝着难以和任何人言说的,目睹历史齿轮崩落的恍然。

蓝染看上去……有些疲倦。

倘若周围不是绝对安全,则不应该暴露自己的软弱。而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绝对安全。蓝染一直将这一准则执行得很好,毕竟既使他本人不在状态,镜花水月也可以掩饰一切。

所以这一幕也有些少见,就像看到可以简简单单被杀掉的蓝染一样少见。我麻木地想。

“怎么了,伽蓝”蓝染注意到我的视线。

我自然不会问关于停战的事情,“您和市丸大人和好了吗”我问。

那个说法让蓝染笑了起来,但他没有纠正我,只是又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说,“我希望如此。”

无论如何,明天再考虑吧。

我找到妮莉艾露,转告她可以暂时使用第七行宫,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那里空置着,而她的编号还没有定下来。一位瓦史托德总归需要一个处所,何况我记得她有从属官。

她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那并不是小小的,还没有我一半高的妮莉艾露的眼神,而属于那位我理应有过更多接触的羚骑士,看起来却让我觉得还要更陌生一点。

“我没有背叛。”她回答我。

我意识到那是回答数小时之前的问题。

其实“背叛”也没有关系,毕竟是她的同伴先背叛了她,而站在虚夜宫一边,则意味着她要和黑崎一护刀剑相向。我忍不住会想那对她来说是否值得。

虽然作为虚,她也不可能和人类成为同伴就是了。

我低头致意,目送她离开。

至于第四行宫,一切如初。我想起来我之前并没有听从蓝染之前在各自行宫等待的命令,也是因此,这里没有被混乱波及。

乌尔奇奥拉拉住了我。

严格来说,他拉住了我的衣摆……就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样。

那让我既觉得心里有点柔软,又有点难过。

我拉着他并排坐下,他顺从地,安静地跟着我。破面的行宫都很大,但也都有些空荡,所以,虽然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所以,我们很少离得太近。

他的手瘦削,还有些凉,我描摹着指尖的轮廓,忽然有些想问。

反膜之匪里是什么样的。

但这个问题不该问出口。

何况我知道,只是一片死寂的黑暗而已,远比断界还更要寂廖空旷的黑暗。

而这是个开始。

他也反过来触碰我的手指,指尖相碰时有些轻微的痒,让人想蜷起指尖的痒。接着他看向我。对视时我想起来,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我没有注意过,我不常打量自己。他的手指停在我的眼角,我的本能微弱地说着应该躲开一类的话,但我完全没有听见。

就像在确认我的存在一样,这些触碰。

明明想着不要这些无用的言语,我还是忍不住说,“……抱歉。”

他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取而代之地,他低下脑袋,移开视线,盯着地面上空而无物的某一点。

“血的味道。”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像是一个世纪没有说话一样。

我哑然,因为之前浑身染血的时候血腥味实在太浓重了,到现在我已经闻不到了。

在他看来这一切是什么样的

“……真的抱歉。”除了抱歉之外,我好像想不起别的话语。

乌尔奇奥拉却摇头,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听到他模糊地说,“我不喜欢这个词。”

当然了,谁会喜欢这个毫无意义只能作为事后聊胜于无补救的词呢。但听到他的话里带上喜恶还是第一次,我愣了愣,一边意识到我最近对他说了多少次抱歉,“嗯,”我用鼻音轻轻回答,“……那就不要‘抱歉’。”

只要再也没有类似的事情,就再也不需要抱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我无论如何不想让他伤心。

那天稍晚的时候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想乌尔奇奥拉没忘,但他没有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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