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军身亡,南阳王受伤,周家夫人被波及失去腹中孩子一事经过太子的调查,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所以你是说,这次事件都是南国废太子做的”皇帝看着太子皱眉问。
“是的,儿臣特意告诉黄州查探此事,当时就在事发地发现了带有南国标记的箭支,后来又发现了袭击南阳王一行人的踪迹,在乘胜追击之下,终于找到了这群人,奈何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这群人就已经服毒自尽了,不过儿臣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南国皇室的标记,是已废太子的人。”
太子说完,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下来,与其说出乎预料,不如说有些可笑。
皇帝眼眸之中划过一丝可笑,随后看向太子,“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此事实在有太多的疑点,如果真的是已废太子做的,那么他如何也不可能故意留下标记让我们发现,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借父皇之手对南国发难,南国皇帝无奈,必然只能对废太子施与重罚,而这幕后之人便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这也不过就是太子的推想,真实情况如何,不得而知。
整个书房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皇帝问,“云铮怎么说”
“南阳王说此事均遵圣上,相信圣上能查清真相。”
皇上听闻,心中划过一丝冷笑,作为受害者,他倒是直接把自己置身事外了,之后的讲过如何交涉他是一点站出来的意思都没有,这是好说话吗这分明就是狡猾。
他此刻若是为南国说话,那么必然有人说他这是维护南国废太子,轻视大梁,因为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陈中军可是就是死在废太子手中的。
反之,如果他随同大梁一起调查此事,最终得出结果此事就是废太子所为,那么一个跟随别国抹黑自己国家的南国王爷,怕是再也难以南国百姓们的敬重了吧哪怕他是受害者。
所以眼前云铮最应该做的,就是沉默,此事全部端看南国皇帝什么决策了。
“不过也有人说,此事是南国太子所为的,目的就是刺杀南阳王,因为有人说,上次南阳王在咱们大梁境内受袭击,就是废太子所为。”
“是吗”
太子点头,“因为南阳王在南国拥护八皇子为储君,而太子怀恨在心,所以这才接二连三的对南阳王下手。”
如此来看的话,这个南国废太子也是够可怜的,都已经被废了还让人不放心,非要把他名声彻底搞臭了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了才行。
皇室的斗争就是如此,你不死人家就没有办法放心,深怕你还有那么一丝丝可以翻身的机会。
活在皇室,从出身开始就必须去斗,不争也要争,不争就是死路一条,每个人都在为那个位置不知疲倦的守护着,活得不择手段,活得没有情感。
京城外
陆曼笙一早出门,家中自然就剩下那么几个人了。
馥儿从早忙到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更是在门外的小园子里种上了一些花花草草,还真这地方弄成了一个小家模样。
“姑娘。”
“啊”听到声音,馥儿回头,看了来人一眼,“你有事吗”
“我是隔壁裴家的,听说你们刚搬过来,所以过来瞧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一声。”
“哦,我们没什么需要的。”馥儿点头,看着眼前这女人,长得标志,一举一动扭捏得很,自是喜欢不上来。
“额”女子看馥儿这一脸不好说话的样子,瞬间有些尴尬。
“呦,这不是里长家的姑娘吗怎么到这来了”
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大妈走过来,看了一眼馥儿种的花花草草,瞬间觉得这新搬来的怕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穷苦人家哪有这时间捣腾花花草草
“就是看这家是新搬来的,我爹爹又进城了不在家,所以过来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原来是这样啊!”大妈看馥儿似乎不想理他们的模样,便好奇的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院子里,一张桌上,一壶清茶,桌旁坐了一男子。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的美丽。
大妈看直了眼睛,她自然找不出这么多形容此男子容貌的话,可是就是觉得有些恍惚,伸手抹了一把眼睛,觉得有些不真实,可是看了许久,那人还坐在那里,便明白这并非她看错了。
裴玉秀看了大妈一眼,微微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瞬间愣住,只觉得空气忽然凝固,不能呼吸。
馥儿起身,看了二人一眼,又看向屋里,皱眉。
果然,小姐让自己在家里是对的,这才第二天,王爷就在家招蜂引蝶了。
冷哼一声,大步进门,关门,丝毫没有要和这二人客气的意思。
门一关,人自然是看不见了,裴玉秀只觉得此刻自己依旧心怦怦的跳着,又觉得方才那不过就是幻觉罢了,这世上不可能有这般好看的人。
“你说这新搬来的一家怎么回事啊”那大娘皱眉。
“嗯怎么了”
“裴大姑娘你是不知道啊!新搬来的这家奇怪的很,方才那个只是个丫鬟,今儿早上天刚亮他家小媳妇就出门去了,听着和这丫鬟说话的意思,是要去镇上帮工呢!媳妇出去帮工,丈夫在家,这是什么事啊”
“啊”裴玉秀看了一眼眼前已经关闭了的门,若有所思。
“相公,我回来了。”陆曼笙高高兴兴的进门。
“比昨天更脏了。”
“嘿嘿,今儿人多。”喝了一口水,陆曼笙看着宁王,“听说今儿咱们家来客人了”</p>
<strong></strong>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