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濂扬了扬下巴,一副不屑的表情。驸马府算什么,只要鬼面愿意,她连皇宫都敢偷!
“应该不是你吧。就你那点花拳绣腿。”说完,慕容池四下看了看,压着声音问道:“他人呢”
“什么人我听不明白。”
“袁兮怜。你别给我装蒜!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这些天来,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若只是宋希濂的话,她更本就连墙都翻不过去。
“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你不准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慕容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那一腔怒意,说“好。那就让你死之前,好好的享受吧!”。
为何,每次看见她都要忍不住发火!
“王爷。皇上传您。”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阉奴的声音。
慕容池不耐烦点了下头,目光去一直没有移开那张嚣张的脸。
哼!宋希濂瘪着嘴,环抱这手臂,一副你耐我如何的表情。
突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着了地。咦,低头一看,真的人就落在了院子里。一抬头,几十双眼睛直直的围观着自己。
宋希濂尴尬的笑了笑,低头跟着磁场冰冷的慕容池进了南宫正殿。
“儿臣见过父皇。”宋希濂俯身跪在地上,没等慕容槐开口,她就迫不及待的抬头。天啊,我的神啊。你千万不要死啊。
“这个”慕容槐向阉奴使了个颜色,那人赶紧扶他靠在软垫上,随后疑惑的看着一身夜行衣的宋希濂,“这不是兮怜吗真么晚了,你为何这番打扮呢“
“回父皇。王爷不让儿臣来看您,儿臣心急如焚,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跪在一旁的慕容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倒打一耙。
“哈哈哈,朕没事。没事!都快起来吧。刚好,明天朕回宫要召见你呢。”
回宫那就是康复了!宋希濂赶紧起身,一脸欣喜的看着慕容槐,只觉得心里一块石头顿时放了下来。
“池儿,你也过来。”
两人恭谨的站在床榻边。
“最近国事颇多,隋安又不安宁,现在江南又突遇到百年旱灾,百姓民不聊生。”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慕容池又说道:“池儿,你明天就去一趟江南,看看那里的情况到底如何。唯有体恤百姓,才可建国业,也才能做一个明君。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如不去探测这水,又怎能让他载你。”</p>
<strong></strong> “儿臣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