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鬼面低声提醒烦躁不安的宋希濂,“你稍微动一下,我们就可能暴露目标。”
宋希濂乖乖的点了点头,抬手示意要去灯火通明的南宫正殿。
南宫殿大门处,更是守得森严,几乎是三步一个禁军。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看着慌忙进出的药婢,宋希濂更觉得不安。
话刚落,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慕容池——月牙色袍子,墨发高束,面容疲敝,眉宇间竟有些焦虑。宋希濂赶紧捂着嘴巴,差点就尖叫出来。他还真的在这儿。
“鬼面,我们能到那个房顶上吗”
“哪里”
“那个房顶,我想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就刚才的情景看来,到不像是南宫令出事了。反而出事的倒像是慕容池。这些天,虽然一直没有和慕容池见面,但是他多少天没有回府,她宋希濂还是知道的。
难道,这些天,他都呆在南宫堡
看她一脸执意的表情,鬼面四下观察了一番,带着宋希濂翻身跃下墙,绕过了禁军守着的南宫殿前门,朝后院走去。
“你倒是对这里挺熟悉的吗”
“别说话。”鬼面再次警告道。这次,可是爬到了老虎头上。
“你干嘛要揭开瓦啊你一揭瓦,我们就暴露目标了。你没有看到那里有透明天窗吗”鬼面开始后悔答应和她一起去劫富济贫,这样他迟到一天会因为她而送命的。
“哦。”宋希濂应了一声,便小心的朝天窗爬去。
通过天窗看到殿里的情况时,宋希濂又差点叫了出来,惊愕之后,她的脸上又露出了恐慌和不安,随即又是一阵绝望。
半响,她才抬起头来,望向鬼面。
‘皇上驾崩之日,就是你袁兮怜的死期。’这是几个月以来,宋希濂第一次想起之一句话。
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她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因为,她是吓大的。
可此番想起这句话,宋希濂进觉得背脊发凉,滢滢冷汗湿透了夜行衣。
注意到宋希濂脸上的表情,鬼面上前问道:“怎么了”
虽然他知道,下面的情景她可能会被吓到,但是没有想到,她竟会这般表情。
“鬼面。你带我走好吗”她略带哭腔。
“你又怎么了。”
宋希濂无奈的看着正殿床榻上的男子,只觉得有一道高墙即将轰然坍塌。是的,那个男子正式她宋希濂最大的免死金牌,当今皇上——慕容槐。
南宫堡什么地方是人是鬼都不想来的地方。唯有求医治病的人才会到这里来。
难怪这么多天,慕容池不在府上
“鬼面,带我走好吗”她再次问道。是的,她宋希濂是杂草,而且还是贪生怕死的杂草。若这个慕容槐真的就这样一命呜呼,那她的脑袋铁定不保,刚好,最近她和慕容池的关系已经冰凌化。
“”鬼面仍旧保持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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