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容池也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娶这么多老婆,哪回来这么多麻烦。
想到这里,宋希濂仅存的对慕容池的内疚,又变成了慕容池该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了。”宋希濂淡淡的说了一句,眼里却起了微微的波澜。
那又怎样,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证明,要她宋希濂亲自死在他手里。
在这等混乱的情况下,宋希濂暗自佩服自己还能如此的理智分析战事。
观察到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寒月拉耸着脑袋跟在宋希濂后面,看来,着误会是越来越深了。
那日因为韦思思的事,两人大闹了一场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见过面,到倒是韦思思经常回来,但都被宋希濂拒之于门外。宋希濂到也乐得清闲。白天泡在外面,穿成公子哥摸样,在赌馆,伶官只见来回穿梭,遇见不平之事也会差插手。晚上,则隔三差五的伙同鬼面取盗取富人,然后那一半出来救济穷人。才开始,鬼面会抗议要求全部拿出来,但是总能被宋希濂找到借口,比如,她要建立一个专门收养乞丐的,流浪儿童的居所,不过好在,宋希濂说道的事定也会办到。到最后,鬼面干脆就不管了。
对这样的生活,宋希濂乐此不彼。
“宋公子,您这里生意是越来越好了。这姑娘的歌舞,恐怕是连皇宫的女伶都比不上吧。”一个相貌三十多岁的男子笑脸赞道。
“哪有啊!这不得还要依仗赵公子的照顾吗。昨儿,听说您在我的赌坊是打捞了一笔啊,你要在这样下去,我那赌坊就要跨咯!”
“哎,在你的赌坊啊,我还是第一次赢啊。”
“来,我让人给你开一个雅间。”说罢,喊了一个小厮把赵公子带上了楼。
又招呼了一下伶官的客人,看着宾客满堂的大,宋希濂满意的上了楼顶。
“你伶官和赌馆的生意这么好,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偷了吗!”鬼面抗议道。
宋希濂警惕的瞟了鬼面一眼,不悦的说:“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要我那出做生意的钱来资助穷人吧。你一定是眼花了,我这生意也叫好,你不知道,我现在养了几百号人,你以为容易啊,我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而且我们偷的还是那些贪官!我的丫头们,可都是挣的血汗钱!况且,你不觉得我们雌雄大盗很酷吗”
鬼面不语,干脆坐在屋顶上!苍天可鉴,他只说了一句!他发现与和她相处,让他吃惊的地方就越多。虽然心里仍有很多疑惑,但是他会等她亲自说的。
“现在,人家一听我们雌雄大盗就毛骨悚然呢。”宋希濂说到这里,神色很是得意。
鬼面还是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一弯明月,不时的叹了一口气。京城根本就没有传有什么雌雄大盗,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被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