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不怪你!都是慕”宋希濂把慕容池几个字收了回来,自己总不可能告诉她是她丈夫下的毒吧。
“那妹妹待会儿要出门,我也先回去了。在外还是要小心点,多带几个人。”
“才不要呢,他们哪是保护我,那是监视我。”宋希濂小声的在柳若耳边说,“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我就可以把他们甩掉。”
“还是小心好。”说罢,柳若又嘱咐了几句,便出了茗居阁。
转出了茗居阁,柳若含笑的脸懵然一沉,美丽眸子闪过一丝冰冷,低声吩咐道:“扔掉食盒。你去一趟韦夫人那里!”
“夫人我们不用安排吗”
“当然要安排。只是,这次是一个难得一箭双雕的好机会。”她仰起头,看着头顶那一颗百年老槐,嘴角轻佻,露出浅浅的梨涡,说道:“你只要无意间告诉韦思思,说王妃今日要独自出府就可以了。”
是的,她不用亲自动手。那日袁兮怜在苑中当着下人的面给了韦思思响亮的两耳光,这个仇,估计韦思思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
如今天知道袁兮怜独自出府,她还能坐得住吗
如果事情失败,就算王爷怪责下来,那也只能韦思思一个人担待。她那颗开得妖冶的蔷薇,早就该摘除了。
“等等。你还是派两个人去吧!”虽然一直想要除掉韦思思,可是,袁兮怜这根刺,还是早些拔去好,不然
不然,慕容池就要下不了手了!因为,他已经爱上了袁兮怜,虽然他极力否认。
金丝苏绣华服里的芊芊玉手,紧紧相握,因为太过用力,关节处都失了血色。
慕容池,你不敢做的事,那就让我帮你做!
乔装打扮一番,宋希濂带着寒月出了王府,刚走到转角处,就看到后面远远跟着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宋希濂不屑的撇了那群人一眼,拉着寒月大摇大摆的往最繁华的瑞阳街走去。
今天,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砸’了那家赌坊。
书房
慕容池立于伏案前,真情专注的执笔在宣纸上挥洒。
心乱的时候,他习惯在纸上宣泄自己的情绪。
俊逸的脸上一片怡然,沾了墨汁,思量着下一笔该往何处,却听见许安请安的声音。
看到慕容池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惬意,许安不忍前去打扰,站立了一会儿,便悄然的要转身离去。
“许安,你不是要说什么吗”
“”转过身,许安顿了顿,小声的说:“回王爷,刚才小的看见王妃出去了。”
手里的笔陡然一颤,墨汁跌在白色的宣纸上,瞬间盛开一朵酴醾的花。
叹了一口气,收起笔,神色有些担忧的看着浪费了的宣纸,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由她去吧!”
许安收起自己的眼中的疑惑,行了礼,退回到门口,担忧的朝王府门口张望。
“啥赌坊被封了”宋希濂叉腰站在鹤州赌坊门口,难以置信的看着门框上的几个复杂的古体字。
“什么时候的事啊”抓了旁边卖饼的小贩问道。
“好像是几天前的事吧!”小贩手足舞蹈,说的唾液横飞,“那天京城突然出现了好多禁军,挨家挨户的搜查,好像是找一个男孩儿,后面有人说那个小孩儿到了赌坊就被人带走了。早上的时候,禁军就把这里团团围住,把老板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