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韵然和萧雨弦说了很久，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萧雨弦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你走吧。”原来他们两个之间，竟然有过那么多的过往，霜韵然没有力气再去深思，接下来的路。
“我不走。”他低声笑道，嘶哑的嗓音中是她听不懂的声音：“我留在枕霞山，你若不想看到我，我就不在你身边。”
霜韵然没有说话，挥着袖子离开。
此后，萧雨弦一直留在了枕霞山，每日只站在那里，看着霜韵然所在的方向。
他看着他们的孩子从出生到长大，从牙牙学语到在整个枕霞山里面乱窜。
有的时候，他会蹿到自己的面前。
大概是父子连心的缘故，他和孩子相处的很好。
孩子会问别人，他是谁，好几次萧雨弦都想说出他是他的父亲，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霜韵然一天不原谅他，他就没有这个资格。
时间久了，霜韵然也知道自家孩子会和萧雨弦一起玩。因为孩子的缘故，两个人之间有了些许的交集。
“你不回魔界了”霜韵然问道。
萧雨弦浅笑着摇摇头：“不回了，那个地方，没有我喜欢的人。”
霜韵然似乎又是要恼，但终究没说什么。
她笑着招呼孩子过来，温柔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水。
就在萧雨弦以为，她要和往日一般，就这么带着孩子离开时，忽然听她说道：
“你不是一直问这个人是谁么，今天我告诉你，这个人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