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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虚得很,虽然已经醒过来了,可神智清醒的时候极少,昏睡的时候多。
如此昏昏睡睡的,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来,没有预期的审问、刑罚,甚至除了那给她医治的陆医生外,没有一个外人踏足过这个房间。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软榻上静养着身子。
这所房子只有那个老妇人在,这老妇人尽心尽职地伺候着她。她曾穷追不舍地向她追问如此待她的意图。然而这老妇人却一问三不知,只让她等先生回来就问先生。
然而她口中的先生却一直没有出现过。
她追问:先生是谁,老妇人却也没有告诉她。
越是这样,叶初云心中的疑团就越重。
叶初云知道,这房子外头并没有士兵守着,大好的机会,她是可以逃走的,可惜这副身子不争气,就连站起来也艰难的。
也许,他们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放松了对她的看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