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军侯一呆,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有才之士竟是一名罪犯,当即,沉声道:“军侯不知先生犯何事被发配广城,但先生若能救百姓将士们于水火,军侯发誓,拥你为师,请求统帅特赦先生之过。”
“少将军不必如此,小人家父罪孽深重,小人有此报也是罪有应得。”黄埔华想起以往,心中有种说不尽的苦涩。
闻言,轩辕军侯也不多作承诺,傲然而立等待后续工作。
很快,将士们就将一切准备就绪,三方同步进行。
数个时辰后,浓烟滚滚,战马嘶鸣,数十万追兵到达了分叉口。
勘察兵见三条大道皆有行军痕迹,一时间也拿捏不住,只好如实汇报。
陈平见天色已晚,和另外两名将军商议过后,决定暂时安营扎寨休整。
浩浩荡荡的大军瞬间将整座荒野填满,军营中,灯火通明,不少营帐传出将领的狞笑以及平民女子的悲呼。
战乱,受苦的是百姓,可颇有姿色的女子,下场往往比死还要可怕!脱离军队保护圈的平民百姓,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噩运。
帅帐中,三方聚首,数名主要将领陪座,商议的内容无非是行军路线以及战略要法。
“报!”卫兵快步入帐,高声道:“回禀三位将军,我军抓到敌军一名斥候,请示应当如何处置。”
“斩了。”陈平大手一挥。
“遵命!”
“慢!”拓拔绝的眼眸快速划过一丝精光,缓缓道:“命人严加看管,明日再作处置。”
卫兵见另两名统帅没有反对,领命而去。
“不知拓拔将军为何要留下敌军斥候的性命?华夏国的军人骨子里硬的很,我军是无法从其口中得知什么的。”
这个问题,不仅陈平,东升国的领军将领李允龙也很想知道。
“这名斥候,活着,远远比死了的作用更大!”
众将领不由一愣。
夜,幽深。
联军军营,两名将领踱步而行,行至一隐蔽处,停下步伐。
“将军,你说,拓拔将军和李将军为什么要分兵作战我们60万大军直扑樊城不是更加妥当?如今一分兵,李将军只率领10万大军进攻樊城,这怎么可能攻得下而我们却要率领40万大军去攻打焚化,焚化守军虽然只有数万,可临近数座军营,紧急调兵布防的话,守军最少可达20余万,若敌军坚守数日待援军到达,我军怕是不讨好!属下思来想去,实在不明将军此举的目的何在!”
“你懂什么!”陈平两眼一瞪,没好气道:“你以为华夏国是天神啊懂得未卜先知?他们肯定以为我军我进攻樊城,在他们看来,樊城守军最为薄弱,又是进军王都的捷径,必然重军把守,届时,焚化必定放松警惕,我军便可攻其不备,一举破城。”
副将顿悟,心悦诚服道:“将军神武,属下愚钝!”
陈平这才眉开眼笑起来,突然,见一旁捆绑着一名敌军斥候,脸色一变,怒气冲冲道:“怎么回事此人为何还在,不是让他们就地格杀吗给我查,把负责人推出去斩了。”
斥候虽双手双脚被绑,嘴巴也被堵住,可看向陈平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尤其是得知敌军的阴谋后,心急如焚。
“将军,此人留不得,我军机密一旦外泄,后果不堪设想。”
“杀!”陈平想都不想直接下令。
“遵命!”
副将迅速拔剑,一剑刺在斥候身上,斥候抽动两下就不动了。
“来人,把他拖走。”
数名卫兵急忙抬着尸体而去。
陈平见士兵们走远,望向一侧。
副将会意,急忙行礼道:“将军放心,属下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及要害。”
“好!”陈平满意的点点头。
帅帐内,陈平等人神情肃然而坐,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一名卫兵急匆匆而入,行礼道:“启禀诸位将军,敌军斥候成功出逃。”
“好!”陈平终于开怀大笑,朝着一旁道:“拓拔将军之计,天下无双,我等佩服!”
拓拔绝淡然一笑,缓缓饮尽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