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得到了朔茂的允许之后,带土找了一个新的打发时间的方式。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本质其实是和卡卡西有的一拼的训练狂人。……当然,在密集训练过后,卡卡西还是能轻易虐他。
一开始他让我和他一起去旗木家,我是拒绝的。然而后来,我悲伤地发现,除了围观带土和卡卡西训练,我竟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事情干,于是我只好成为训练狂人组的一员――当然,我主要负责端茶倒水和围观。
说是有朔茂叔叔的指导,事实上,他在短暂的休假结束之后,忙得那叫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又因为他的任务多是机密任务,有时候离开前他甚至无法和卡卡西说一声。这就导致,真正在教我和带土的,其实是卡卡西。
一开始带土还有些排斥,不过他很快就习惯了。
我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理直气壮地告诉我“那家伙的东西都是从朔茂老师那里学的,我从他那里学也没什么问题吧。”
我沉默了一下,问他:“你那想要超越卡卡西的伟大理想去哪里了”
带土则一脸莫名其妙地看我:“我从来没有放弃啊把他的东西全都学过来,然后在此基础上超越他,这不是很好吗!”说到最后,他还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这真是个好主意。
对此,我只能说:“你高兴就好。”
(二)
和卡卡西认识后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迎来了忍者学校的开学仪式。
校长演讲完之后,我们有十几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
当大部分小孩子们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在和相识的小伙伴聊天,或是在认识新朋友的时候,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操场,找了个被笼罩在大树阴影下的长椅,坐下了。
虽然我脱离自闭症好多年了,但是我相熟的朋友说到底也就只有带土一个人而已。……哦对,最近还多了个同病相怜的学霸,叫做卡卡西。
不知是看我孤零零一个人,还是因为他也没有认识的人,卡卡西走到了我身边,问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板着一张脸。”
我痛苦地抬头看了一眼艳阳高挂的天空,道:“因为太晒了。”
“……但是你坐在树荫下。”
“坐在树荫下也会出汗。而我讨厌太阳,也讨厌出汗。”
“那你还做什么忍者。”他看我的眼神生动地表达了他此刻对我的鄙夷。
“所以我要成为医疗忍者,做后勤部队,可以呆在帐篷里面。”我厚颜无耻地回答。
他沉默几秒,“我绝对不会让你帮我治疗的。”
“说得好像你有选择的权利似的。”
“――对了,那个家伙呢”
我抬头对上了卡卡西的双眼,我们四目相对了几秒之后,动作非常统一地扶着额头叹气,“――居然迟到了。”
“还是在开学式迟到……”
我很肯定地说:“他绝对是去乐于助人去了。”
显然,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卡卡西对带土也有那么点基本的了解了,他无奈地说:“我从来没发现,原来木叶里有那么多需要帮助的老人。”
我耸了下肩膀,“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是在帮助别人嘛。”
“……那是因为老婆婆们送的零食有一大半都到你肚子里去了。”
我佯装惊讶地看着卡卡西,用受伤的语气对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吐槽的担当角色”
卡卡西面无表情,转身欲走。
我赶紧抓住他的袖口阻止他。
“别走啊,要么我们现在偷跑,去找带土”
他停下脚步,思索片刻,道:“不用,他迟早会过来的。”
“我知道。问题就是,这个迟能迟到什么地步。你要知道,我不想在这里等他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再等等。”
十几分钟后人群就散了,大部分的孩子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除了个别像我和卡卡西这样没有家长来接的孩子。
卡卡西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离开。
我主动建议道:“人太多了,找个视野开阔一点的地方吧。”
他眼神一闪,似乎想说什么。
在他表达自己的意见之前,我已经一溜烟地窜上了身旁的大树。我抱着树干,站在树枝上,放眼望去,果然看见了努力冲开人群,逆着人流跑过来的带土。
我拼命向他挥手,他果然没有看见。于是我低头问卡卡西,“我看见带土了,但是他没看见我。学霸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想搭理你的。”
“你以为带土是你吗!”我反驳了一句,继续说:“你也上来吧,两个人目标比较大,比较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