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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赤果果的威胁

“你没有资格同我讲条件。”

霍司容的神情和语气极为漠然,就像谈判桌上,对家不过是随手就能捏死的小虫,却妄图胆大包天撼动大树,于是他只好他回以十二分的轻蔑和冷漠,嘲笑对手自不量力。

林襄脸色青白,他忍着剧烈的抽疼,哂笑道:“为什么不承认,你本就在乎我呢”

“若非在乎,为什么要帮我”在霍司容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林襄语带放肆:“你让闻尧带回何思远向我道歉,摆平了抄袭事件,又教训那几个毕业生……就连高雨嫣学姐……”

“我知道那天你为何生气。”林襄闭了闭眼睛,抽搐而狰狞的疼痛逐渐好转,虚软的四肢稍稍恢复些气力。

就像一场豪赌,摸着不清不楚的底牌,在坚信沉默即是默认的规则下,假定霍司容没有那么冷心绝情。

说到底,林襄自嘲地想,他不愿意这般轻易放弃。

如果林砚活了下来,或者霍司容为林砚守一辈子,无论哪种结果,林襄都不甘心。

这两王八蛋想在一起,他不乐意。

就算棒打鸳鸯,他也要手拆了这对狗男男。

霍司容高大的身躯靠近他,将瘦小的林襄笼罩在名为“霍司容”的阴影之下,他看着他青白的脸,一如神o俯视绝望挣扎的凡人。

林襄极缓慢地站起身,回头望向他,“你吃醋了。”他笃定地说。

霍司容板着一张英俊低沉的脸,双目如深邃的幽潭,深不可测地将林襄收进一片昏暗。

他抬手,掌心贴住林襄额头,旋即脸色微变,愤怒地冲一旁经过的护士大吼:“他发烧,找医生来!”

明明心里冷得结了无数冰凉霜花,把眼前的景象遮住,四野一片惨白的迷茫,身体却不断发热,能感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叫嚣,要他活下去。

只要他活在这世上一天,霍司容就永远不属于林砚。

林襄揪住了霍司容的衣领,问:“如果我说哥哥骗了你,我根本没有让他远离你,你信吗”

霍司容没回答,他的视线始终注视着走廊尽头,老教授带着助手医生仓促奔来。

霍司容打横抱起林襄,不理会少年心底有多少决绝,一任林襄揪着造价高昂的水蓝爱马仕手工定制衬衣,在其上浸出汗渍,把柔软的领口揉皱。

“你不信。”林襄自言自语般呢喃:“你肯定不信。”

打了退烧针,挂上葡萄糖,拉开清幽病房的天蓝窗帘,微风扶起角落一盆平安树碧绿的叶子,哗哗作响。

林襄扭头,出神地凝望窗外。

霍司容将林襄的身体检查报告单放进抽屉,他在林襄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烦躁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想让我给哥哥输血,如果我不同意呢”林襄后脑勺对着他,苍白的唇一开一合。

霍司容微略抬手,两根指头掐住了林襄瘦尖的下巴,逼迫对方扭转视线面向自己,两人对峙般注视彼此。

良久,霍司容狠狠丢开他,林襄的下颌浮现两枚乌青。

男人浑身透出肉眼可见的冰冷,若化为实质,能将林襄的血液一并冻僵,他寒声质问:“你要什么”

“和我结婚。”林襄语无波澜地开口,他伸手,细白的指尖虚虚一点霍司容心口,轻抬下巴,嘲弄而戏谑地眯起了眼睛。

那分明是反客为主的讥讽,林襄躺着,霍司容坐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该是霍司容瞧不起林襄。

但有那么一瞬间,霍司容感到刺骨的寒凉,连脊骨都为之僵硬。

林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或许本着二十岁年轻人最大无畏的勇气,但这句话根本不算表白或求婚,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和我结婚,我救你的林砚。”林襄面露愉悦:“就算哥哥醒来又怎样你们就能在一起别说笑了霍先生,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要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侣,说出这句“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那就叫情趣和缠绵,但要是一对仇敌呢那是至死方休的痛恨与刻入骨髓的难忘。

霍司容咬紧后槽牙:“林襄,你想好了,和我结婚,你有那个命拿到一纸婚书,恐怕无福消受霍先生伴侣的身份。”

“反正现在同性婚姻也合法了不是吗下个月过了二十一,我就到同性法定结婚年龄,婚事可以从简,我什么都不需要。”

“但霍先生,你是我的。”

二十岁的男孩皮肤苍白,几乎要融化在透明空气中。

清晨最和煦的阳光穿透宽大窗户,道旁高大耸立的梧桐树新发嫩芽,婆娑的树影搅乱阳光,洒下一地斑驳细碎的灿金。

美好的早晨,霍司容却从眼前手足无力的少年身上,感到寒冷与威胁。

“假如你不答应,首先你救不了哥哥,其次,咱两搅在一起这么久,你以为我手上就没有你玩男人的证据”林襄坐起身,顺手拔了手背上的针头,带出一缕血丝。

他逼视着面沉如铁的霍司容,似笑非笑地说:“大明星霍先生,你不想身败名裂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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