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手里的少年少女越觉得不争气,各家长老面色铁青,立刻就把还在练剑一脸懵逼的自家徒弟打了一顿。
至于那些之前离得比较近的,清楚地看见了乔晚长什么样的少年少女,则聚在一起热烈讨论。
“我刚刚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我刚刚也看到了乔道友她脑袋上戴了个粉色的蝴蝶玉扣”
“乔道友穿的竟是粉色的吗”
“对对对乔道友裙摆上还绣了些花”
“那那我这发簪我也不带了”少女一脸激动地拔下了发簪,“我我也要换个粉色的蝴蝶玉扣”
刚好路过听到这段对话的袁六,十分之无语。
不是就算你要学,你也别学乔晚这几把审美啊我擦
掠过这些逗比们,袁六视线往前一扫,正好扫到个脚蹬草鞋,笑容灿烂的青年。
这是崇德古苑的齐非道,袁六是认得的,再定睛一看,神情顿时一僵。
齐非道这手上提着的不明生物又是个毛线
那不明生物被男人提着个衣领,拖在地上,还在奋力挥舞着双臂,努力挣扎。
“不去我不去”方凌青涨红了脸,难得男子汉气概爆表的恶狠狠地怒吼“放开我我不去”
但随着离营帐越来越近,这点男子汉气概也如同戳破了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脸色更红,凄凄惨惨“我不去师兄我不进去”
齐非道笑容满面地安慰,嘴角一翘,桃花眼里亮晶晶的“别这么害羞嘛,乔道友受了伤,我们这些做朋友的,怎么也得去探视探视不是”
乔晚和陆辞仙竟然是一个人这事儿,没有比他们这些素来和乔晚交好的心情更复杂的了。就连齐非道,也有点儿如坠梦中的不真切感。
目睹这一幕,袁六嘴角一抽,立刻上前一步。
齐非道抬眼“这不是袁道友吗”
袁六板着一张脸“马堂主下了命令,谁都不能进去,齐道友见谅。”
所以,就算之前你们和陆辞仙关系好,这个时候也得滚回去。
方凌青微微一愣,趁着齐非道松懈的那一瞬间,立刻悲愤地捂脸跑了
他他他他,他之前竟然觉得陆辞阿不,乔晚要肛他,这让他怎么面对陆辞仙阿不,乔晚啊
“回去罢。”袁六默默推开面前这企图和他勾肩搭背的齐非道,诚恳地说,“过几天就能见面了。”
好不容易把这俩逗比给劝走了,袁六叹了口气。
虽然都是崇德古苑的,但相比之下还是孟沧浪那几个沉稳一点。
结果事实证明,fg这种玩意儿不能随便乱立,眼角余光一瞥,就瞥到了一脸僵硬和不再在,在营帐附近鬼鬼祟祟的君子剑孟沧浪x1,孤剑谢行止x1,照海仙子白珊湖x1。
袁六
突然觉得肩头的责任更加重大了怎么回事
在这一干人里,唯一被马怀真大发慈悲获准进入的就是甘南了。
乔晚躺了两天,被大家伙儿一起运到了昆山,又躺了两天,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对上了个荷包蛋泪眼,青年趴在她枕头边上嚎啕大哭。
“呜呜呜晚儿呜呜呜妹子呜呜呜你终于呜呜呜醒了呜呜呜“
乔晚一愣。
等等你眼泪都快把我被子淹了
最后还是一双修如梅骨的手,把荷包蛋泪眼的小白龙给提了起来。
“行了,不哭了。”孟广泽忍俊不禁地把小朋友往凳子上一放。
青年泪眼朦胧“这位前辈是“
这话问地乔晚又是一愣,略一思忖,旋即开门见山的直接回答道“这是我爹。”
孟广泽前辈的身份不应该在这时暴露,但,乔晚抿紧了唇,定定地想,甘南并不是外人。
小白龙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兄长
看着乖乖坐在凳子上,已完全呆住的小朋友,孟广泽莞尔一笑“甘小不”
男人煞有其事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单片眼镜下的眼神含着点儿淡淡的促狭之意。
“应该是儿拜见爹爹。”
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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