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焦裕丰的眼神又往自家儿子那里瞄了一眼,含义十分的深刻,那意思是
‘儿子唉,咱们这合成的事儿,似乎还得干啊,这家具什么的,好像缺的可不少。’
‘那是一定的,弄点木头,咱们来个全套,保证体面又好看,对了,要不要搞点摆件啥的?这个也
容易的很,弄点土做点瓷器?’
‘这个可以有,弄点麻能做布嘛?连着染色能一并搞定不?要这样,咱们省钱省大发了,还不打眼。’
‘可以试试,对了,银子做点器皿,首饰?这个应该以后也能用上,就是玉石什么的估计没戏,咱们没原材料。’
‘咱们有皮子,做体面的皮衣裳应该能吧。对了,我收点残破的摆件回来,分解之后重新合成这个可以不?’
父子两个眉眼官司打的呦,在老赵头没注意的时候,就差将整个家的家底全部重新翻新一遍了。可见他们在干这些秘密事儿的时候那是有多默契。嗯,这个其实也是有了下人之后,他们逐步开发出来的新技能,咦,要这么说,也难怪对家里在多个女主人什么的,他们这么心大了,合着这是都已经有了应对方案啊。
且先不说这个,再来说这父子两个对于在那边接人出来之前,收拾家里的计划。这事儿办的十分利索。
比如焦裕丰先去弄点树木,藏到某处,然后焦世博趁着没人注意,去赶紧的合成,然后等着攒到一定的数目,由焦裕丰自己驾着车出去晃悠一圈,将东西带回来,这就成了他们采买的了。不打眼吧。
再有城里那些管事什么的手里收点各家摔碎的,需要丢弃的废物回来,藏到某处,然后焦世博偷偷的过去,分解,合成这么一弄,再由焦裕丰拉回来,得,这好东西就又添上了吧。
次一下来,不说家里的下人怎么吃惊这父子两个的家底了,就是村子里的人家也有点傻眼,比如王大娘就忍不住过来参观了一下,然后摸着焦世博的脑袋,对着焦裕丰说到
“你如今却是是出息了,这些东西,不说这家具,你自己本就能做点木匠,这个没说的,自是有本事弄些好货,可这些摆件,器皿瞧着就值不小银钱,也亏得你下得去手,置办下这么多。”
“都是些散碎不成套的,不然我哪里有这样的财力,不过是借着人家不稀罕,低价收来摆个体面而已。”
“便是如此,若非你有本事,有门路,哪里能有?别人怎么就没见得过?还是你,如今这身份也不同了,自然路子也广些。看看,这摆上就是不一样,看着就是有了大户人家的模样,瞧的人眼红。”
“您这是笑话了不是,这才到哪儿啊,摆的也就这么样,瓷器也多半不算精致,还不成套,也就是看着鲜亮些,哪里能称什么大户。再说了,那也是大家伙儿往日没往这些上头琢磨而已,不能吃不能穿的,谁稀罕啊,也就是我,这如今为了个门面,白白的浪费了这么些银钱。”
焦裕丰的话说的十分谦虚,十分的低调,可人都是长眼睛的,焦家确实已经很不一样了。
正堂那一整套的家具,虽不是什么好木料,却也有了雕刻的花纹,看着就比寻常人家的像样些,和那些地主人家也不差什么。条案上对称的耸肩梅瓶虽然寻常人看不出什么档次,可这细腻的手感,润滑的色泽,瞧着就知道,必定也不是什么地摊货。还有那中堂上挂着的字画,桌子上吃茶的杯盏,那次间里隐隐灼灼能瞧见的器物,明明不过是几样,却已经拉开了很多距离。
王大娘难得的有些缩手缩脚起来,半响才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模样,探着头询问起她来的目的。
“听说,你大伯给你说亲了?还是那啥,那个当初来过的国公爷帮着做的媒?”
“是,是一个宫里女官的侄女,也是宫里的宫女出身,因为年纪有些大了,这出来了不好寻人家,就做媒做到了我这里。”
本就没什么好瞒的,既然王大娘来八卦了,想来村子里传这个的也不少,再想想这回来后,突然不见来的媒婆,焦裕丰十分爽快的
将话直接说开了。听得王大娘猛地一拍大腿,乐呵呵的说到
“那感情好啊,都说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这天下还有比皇帝老爷家更大的大家?这样的地方出来的人,必定是好的。大郎啊,你这是福运到了,能娶到这么一个,十里八乡估计都是头一份。你大伯也是真疼你。”
说到这里,王大娘顿了顿,到
“这样一来,那些人家想来也不用着急上火了呵呵呵,你这里倒是能清净些了,也省的答应了这个,得罪了那个的麻烦。”
嗯,这倒是说到了根子上,可不就是这么个事儿嘛,焦大做主的好处就是他万事不沾,谁也没得罪啊。想到这个,焦裕丰也难得的偷笑出了声。 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