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帮着着急,可偏偏,人侯捕头却一脸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一脸无所谓的说到
“怎么整?还能怎么整?像是那家伙说的一样,寻个机会躲一躲不就成了?最近不是有那什么打拐子的事儿吗,本就要寻人去周围几个地方走一圈的,我亲自领了活计,不是正好?”
“你啊,你这脑子真是他说这避一避,也就是那么一个提醒,告诉你有那么个事儿的意思,你怎么就当真了?行内人听行外人的话,像话?再说,这事儿他不清楚咱们衙门里头的事儿道道,你自己还能没数?那几个,是省心的货色?是一时半刻就懂得停手的?还有上头的老爷,那是糊弄过一阵,就能忘了的主?”
田文书觉得,和自家死党说话实在是有些烧心,就没见过这么混的人,往日的精明都哪儿去了?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不对,这人脑子不算笨,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啊,难道这是有什么别的想头?
“我说,你这是有主意了?说说,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想要老爷不牵扯到我头上其实不难,只要让老爷也得利不就成了?”
“老爷得利?不对啊,不说咱们这样的凑上去,老爷是不是待见,就是待见了,这也没有什么送的出手,让老爷觉得好的东西,总不能直接给几只兔子吧,说到底,这所谓的好处,老爷不过是因为没沾上所以心下觉得不自在,若是真让他随便买,他还未必看得上呢。”
“是啊,这东西其实老爷未必看得上,那么老爷看得上的会是什么呢?”
侯捕头神神道道的斜着眼看了田文书一眼,嘴角牵扯出一抹神秘的笑,这一下子倒是让田文书也冷静了下来,直接在屋子里转了三圈,这才一拍脑袋,伸手指着侯捕头,哭笑不得的说到
“你啊你,人家焦大郎这样记挂着你,给你带信,你倒是好,这是又算计到他头上去了。”
“什么叫算计到他头上,我这只是想借着他的名头而已,开荒这事儿,如今虽然东面不少村子都在干,可也就是他们村子,如今成了模样,将他作个典型,说给老爷听,又有什么妨碍?再说了,他家好歹也算是宁国府庇佑下的,即使老爷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有这么一层皮,也不敢下手,倒是旁人咱们不想造孽,还是用他做例子更妥当些。”
说到这个,侯捕头神色正经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对着田文书招了招手,等着人走进了,又小声说到
“除了这个,我还有别的想头,你也知道,这大半年的,京城各个勋贵人家清理了不少的蛀虫,整出了不少的田亩来,这些地如今都在这些老爷们的手里拽着,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放出
来,这里头倒是是什么缘由我们不知道,可我知道的是,焦大郎那小子,得了十八亩,而且还是市价的九成,这说明啥?说明这地人家未必不想卖,只是这卖的人估计有讲究。就我看,左不过是面子的问题,卖的怕套上个典卖家业的名声,买的的,又觉得这是奴仆的地,感觉丢脸,这才僵住了。你说,若是我这和老爷表示,能做个中人,不声不响,不让人察觉的,帮着买,那这老爷还能再拿我出气?”
咦,你别说啊,这事儿还真是。不说老爷怎么怎么的,就是田文书猛地眼睛也是一亮,拉住了侯捕头的袖子,询问到
“你说,这地都要卖?那我们”
“你也心动了吧,我听说的时候就知道你也一定想要,放心,忘不掉你那份,等我和焦大郎说,不,不一定找他,直接寻焦大,应该也成,放心,我心里有数着呢。”
心里有数就好啊,心里有数,那焦裕丰这人情就没白给。至于什么开荒,什么买地,这个都没问题啊。 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