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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难道文 > 媚色可餐(穿书) > 33、第 33 章

33、第 33 章

祁湛在她耳边道:“不是想看么,这样不是看的更清楚?”

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间,他刻意放缓的语调很容易就让楚妧想起那天早上发生的事。

楚妧的脸瞬间就红了,红的比祁湛还明显,像一颗熟透的蜜桃。

祁湛忍不住用手摩挲了一下,他指腹上的茧刮得楚妧有些疼,楚妧忙缩了缩身子,道:“我我我已经看清楚了。”

“是么?”祁湛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面对着他,轻声道:“那再这样看看?”

楚妧的腰被他托着,楚妧身子靠在他怀里,头靠在他手臂上。祁湛自上而下的凝视着他,幽深的眼眸好似暮色茫茫的夜,那点点流泻出的光华,让人一不小心就沦陷了进去。

祁湛目光锁着她的眼,低幽幽道:“这样看着,我很吓人么?”

楚妧被他看的心跳加速:“不、不吓人……”

“那你为何还这般怕?”祁湛又离近了些,鼻尖几乎贴在了她脸上,眼眸愈显幽深,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分外勾人:“我上次说过,不咬你了。”

上次……楚妧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说过吗?

楚妧咬了下唇,轻声道:“你……你之前还说过,你的话向来不能作数。”

记得倒挺清楚。

祁湛笑了笑,轻声道:“这次作数。”

“真的?”楚妧的眼睛亮了亮,看着他问:“那你以后都不咬我?”

她紧张的心情似乎松懈了几分,那一点点唇瓣从贝齿间放了出来,带着一道浅浅的齿痕,犹如沾了晨露的花瓣,随着她的语声微微颤动着,只要他稍稍低下头,就能品尝到这花瓣的滋味了……

会不会像蜜饯一样甜?

祁湛的手瞬间收紧了。

楚妧吃痛的缩了缩身子,小声道:“你你,又骗人……”

“不骗你。”

祁湛从她唇上移开了目光,将头靠在椅背上,刻意离她远了些,似是在平复着呼吸,过了半晌,才问道:“你葵水什么时候来?”

“廿三……”

楚妧刚说了两个字,就反应了过来,转头看着祁湛,一脸警惕:“不不不,我现在就来了。”

祁湛挑眉看着她,手顺着她后背一路向上,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她藏在衣衫下的肚兜带子,用指尖轻轻勾了一下,幽幽道:“确定么,那我检查一下?”

楚妧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慌忙道:“不确定不确定,我记错了,你别……”

“那就是廿三?”祁湛问。

楚妧慌忙点头。

她不知道祁湛忽然问她葵水是要做什么,但她也不敢骗祁湛,她知道祁湛是真会做出检查的事的。

到时候如果发现自己骗了他,自己只会更惨……

祁湛的手又覆在了她的腰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指腹下紧绷的肌肤,也能清楚的听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显然是害怕极了。

每次都这么怕,越怕就越躲着他。

他不想让她躲着自己了。

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祁湛拥着她,声音低了些许:“不用怕,现在不做。”

楚妧就像是得到了缓刑的犯人,紧绷的身子瞬间松懈了下来。

祁湛轻轻笑了一声,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纸放在面前,又将笔架上的狼毫沾了墨,递到楚妧手里,道:“把生辰八字写下来。”

生辰八字……

楚妧一阵头晕,她只记得生辰,完全不知道八字是什么。可她又不敢明说,只能勉为其难的接过笔,装模作样的在纸上划了一笔。

握笔姿势勉强是对的,可那笔尖一沾纸就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一个横写的歪歪扭扭的,像活泥鳅似的,直要游出纸边去,祁湛不禁皱起了眉。

他记得大靖长公主是识字的,怎么……

楚妧怕祁湛看出端倪,忙道:“我太久没写字了,前些天又扭到了手,现在拿不好笔,要不……你来写?”

祁湛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那手腕白生生的不见半点淤痕,瞧着倒没有多严重,但他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怎么伤的?”

“抓兔子的时候碰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就是腕上使不上劲儿,抖得厉害。”

楚妧说的合情合理,祁湛没再怀疑什么,伸手握住笔杆,整个掌心都贴在了楚妧的手背上。

楚妧指尖一颤,忙想把手收回去,可祁湛却用小指勾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握着,不许跑。”

楚妧只好乖乖的握住笔。

祁湛又将指尖往下移了半分,将她的小手牢牢裹在了掌心里,轻声问:“生肖?”

楚妧脱口而出:“羊……”

“羊?”祁湛一怔,抬眸看向她。

她属羊,那岂不是比他小了五岁?

他记得她今年好像十六,怎么会属羊?

楚妧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她想起书里的祁湛是属虎的,长公主比祁湛小了三岁,那就是……属蛇的?

楚妧忙道:“不是不是,我说错了,属蛇,我属蛇。”

祁湛道:“这也能说错?”

楚妧小声道:“中午……中午吃的是羊。”

祁湛挑眉问:“羊好吃吗?”

“好、好吃。”

祁湛闻言垂下眉眼,忽然低头在她耳边道:“你也和小羊羔一样……”

那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儿,后面两字虽然没说,但楚妧却觉得那两个字分明是“好吃”。

楚妧忽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祁湛唇角扬了扬,未再多说什么,提笔在纸上写下“辛巳年”三个字,随后问道:“几月,几日,几时?”

这就是八字?

听起来好像挺简单的。

楚妧想起之前离开大靖时,楚衡曾提过一句,说明年她生辰那天会派人送贺礼过来,楚妧当时问了刘嬷嬷,书里长公主的生辰好像是,二月二十一日。

楚妧忙道:“二月廿一,辰时。”

祁湛刚提笔写了两个字,就发现楚妧手僵的厉害,像是握着个铁块似的,扭都扭不动。

祁湛轻声说:“你放松些。”

可是楚妧完全不知道怎么放松,反而连身子都僵了起来。

祁湛微微皱眉,忽地在她耳旁呵了一口气:“听话,放松。”

楚妧听出了他语气中淡淡威胁的意味,可祁湛越这样,她就越紧张,娇小的身子不安地在祁湛怀里扭动着,像是要下去似的。

祁湛忽然觉得自己抱着个烫手的山芋,丢了舍不得,抱着又难受的厉害。

而她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这样在他怀里扭有多危险。

祁湛按了下眉心,忽地将她左手掌心摊开,楚妧不知他要干嘛,挣扎着要把手缩回去,可祁湛抓的很紧,她根本敌不过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笔尖点到了她掌心上。

唉?好像和前几次不一样。

他没有咬她,也没有吻她耳朵。

他好像在画着什么。

楚妧紧张的心情松懈了几分,眨着眼睛凑近了些。

两个大耳朵,一个圆滚滚的身子,最后又在眼睛处点了一笔。

是兔子呀。

楚妧的眼睛亮了亮,抬头望着他,道:“真可爱。”

祁湛用笔尖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道:“你也很可爱。”

温和的语气让楚妧的脸红了红,下一秒祁湛就放开了她,伸手在她眉心上的墨渍上揉了一下,轻声道:“回去洗漱一下,早些睡吧。”

楚妧的目光落在掌心的兔子上,那神情就像是获得了心爱的礼物似的,瞧得祁湛心痒痒的,再一眨眼,她就推门出去了。

跑的倒是和小兔子一样快。

下次还是画只团鱼吧。

祁湛的指尖摩挲了几下,方才的墨渍又深了些许,他垂眸凝视了半晌,转身写下楚妧与自己的生辰八字,对着门口的傅翌道:“去把南院那位请来。”

傅翌进南院的时候,发现门口的紫苑花瓣落了一地,叶子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齿痕,像是被什么啃过一样,傅翌正疑惑着,屋内却忽然传来一声兔子的叫声,傅翌心中一紧,忙破门跑了进去。

段成修正满腔怒火的将一只兔子提到空中,另一只手眼看着就要向兔子脖颈处捏去。傅翌顾不得别的,抬脚就将身旁的矮墩踢了过去,那矮墩重重击在段成修背上,段成修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抓在手里的兔子“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颇为恼火的回过头来,看到傅翌先是一愣,随后怒道:“你做甚?!”

傅翌先将兔子抱了起来,见兔子还有气才稍稍放心,对段成修微微弯腰行了个礼,道:“世子请您过去一趟。”

段成修听到“世子”二字便心头一颤,连背上的疼都忘了。

刚才驿丞不是说没什么事了么?祁湛现在又叫自己做什么?

段成修向来对他这位表哥怕的很,更何况被他抓住了把柄?

段成修脸上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小心向傅翌探听道:“你可知世子找我……是什么事吗?”

傅翌道:“不是什么坏事,您不用担心。”

“噢。”段成修这才稍稍放心,抬眼看着傅翌手中的兔子,恨恨道:“这小畜生咬坏了我刚买的紫苑花,我得把它收拾了再去。”

段成修说着,便要伸手将那兔子夺回来,傅翌一个转身躲过了。

“这兔子是世子养的,您收拾不得。”

段成修颇为惊讶:“世子还养起兔子了?”

傅翌怕耽搁了正事,不想与他解释太多,低声道:“是世子养的,您快收拾一下,与属下过去吧。”

段成修颇为不甘的看了那兔子一眼,整理了衣冠,与傅翌出了屋门。

傅翌本想先带着段成修去祁湛那里,再悄悄把兔子给楚妧送去,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就撞上了正在找兔子的楚妧与刘嬷嬷,那兔子一嗅到楚妧的气味就疯狂的蹬起腿来,嘴上“吱吱”的叫着,这下傅翌想藏也藏不住了,忙道:“长公主,您别忙找了,兔子在这。”

楚妧回头来,笑着道:“这小东西就爱乱跑,倒是麻烦傅校尉了。”

说着,楚妧就从傅翌手里把兔子接了过去,转身欲走,跟在后面的段成修恰巧进了院门,看到这一幕后,还以为自己被傅翌诓骗了,心里顿时就来了火气,忙上前两步将楚妧挡了下来,冷声质问道:“这兔子是你养的?”

楚妧愣了愣,这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人,瞧着段成修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轻声道:“是我养的,有什么问题么?”

那声音细软软的,听的段成修一怔,心里的火顿时消了大半,开始细细打量起楚妧来。

楚妧身上没戴什么名贵饰物,穿着也十分简单,又与祁湛同住一院,段成修还以为楚妧是祁湛买来的漂亮丫鬟呢,便轻笑着道:“这兔子把我养的花都啃烂了,你说有什么问题?”

楚妧见段成修面生,衣饰又颇为华贵,瞧着不像是士兵,忙将怀里的兔子抱紧了些,皱眉道:“那花儿多少银子?我赔你就是。”

“这花是我从城南道观里求来的仙花,多少银子也赔不起,要不你……”

段成修还欲说些什么,一旁的傅翌忙打断了他的话,催促道:“段二公子,时候不早了,世子还等着呢。”

段成修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对着傅翌调笑道:“傅校尉先前说世子养兔子,我还没听懂,现在才明白,原来世子养兔子是这个意思,还真是一只娇滴滴的小……”

段成修话还未说完,便听一声破空声响起,半空中闪过一道白光,直直向他袭来。

段成修忙侧身躲避,可速度还是慢了半分,不过眨眼的功夫,他的发髻上就多了一支银白羽箭,力道之猛,险些将他头皮都掀了去。

段成修心脏“突突”跳了两下,愣愣地转过头去,远处正房的窗子不知何时被打开,祁湛正坐在窗前,神色淡漠地看着面前的角弓,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地搭在弓弦上,漫不经心,却饱含杀气。

段成修的腿瞬间就软了下来,颤声道:“世、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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