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从她爸那边来打听她……这听着有些不对劲。
“他成绩不算特别突出。这段时间为了考上a大,说是悬梁刺股也不为过。”袁梓晴朝着某个方向望过去,轻轻地说:“我挺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后来看他主动联系你,再想你姓秦,突然就有些理解了。他可能在刻意接近你。”
袁梓晴话语里意思,秦瑟听明白了。
但是秦瑟很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
她也没什么值得何洺去谋取吧。
秦瑟正想着这里面有什么惊天大阴谋呢。
谁知袁梓晴猛咬了口青菜,话锋一转,嘟嘟囔囔地说:“之前我总是想不通,所以一次次提醒你。今天我一看啊,八成这小子是见色起意。说不定就是之前见过你,看中了你美色而已。”
秦瑟哭笑不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袁梓晴好心提醒秦瑟:“你可别着了他道。他再好,也强不过叶维清啊,你说是吧。”
秦瑟随口应了一声,暗地里却还是提着一丝警惕。
当初何洺建议她考a大附中,真就是不想让她和叶维清分开那么简单理由吗?
秦瑟左思右想何洺这事儿,心里有点发虚。
她本来不是这个世界人。这里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偏偏原身也对周围环境漠不关心。所以,就算她想从以前事情里面捋出头绪来,却也无处着手。
考虑半天,秦瑟走出包厢,找到了个僻静无人地方,拨通了叶维清号码。
这些事情她没法和父母讲。
代沟是个很神奇东西。
有些事情,和同辈说,三言两语就能相互之间明白彼此。可是和长辈说,讲一个小时都没办法说明白。甚至于长辈和晚辈双方之间,都会有鸡同鸭讲无力感。
电话很快接通。
刚开始电话那边还有点嘈杂。叶维清说了声“等一下”,没多久,那边背景声音就渐渐消失。
“好了。”他说:“什么事?”又笑:“等会儿就能回家见面了,你还特意打电话给我。怎么着?一刻都等不及了?”
秦瑟没有和他转弯抹角地绕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把话题跑了出来:“我发现何洺可能有点问题。”
然后把这些乱七八糟说给他听。
“多大点儿事啊。”叶维清轻轻笑着:“不就是个何洺么?别管他了,顺其自然吧。没出问题时候,少和他接触就行。出了问题话,我给你收拾。就算他有什么企图,有我在,你怕什么。”
有我在,你怕什么。
这句话让秦瑟莫名地安心下来。
明明是轻描淡写简简单单寥寥数语。也不知为什么,只要他承诺了,她就愿意去相信,他能做得到。
而且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依赖他。
“谢谢。”秦瑟说。
不管怎么说,有他在,起码在遇到问题时候有个可以商量人。
这感觉真好。
叶维清叹了口气,老气横秋地说:“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和我客气。”
秦瑟哈哈大笑。
挂断电话,她才发现有个 未接来电。翻了翻短信,有罗誉乾发来新消息。
罗誉乾:『我打算进校学生会。你呢?』
罗誉乾:『如果你有想去部门,我可以找人帮你推荐一下。』
秦瑟觉得自己是学术性学生,专注于知识就可以了。处理复杂人际关系什么,并不在行,也不感兴趣。
所以她婉拒了罗誉乾好意。
秦瑟:『谢谢,我打算专心学习。恐怕没有精力去参加学生会。』
罗誉乾没有再回消息。
聚餐结束后,秦瑟回到家里。看叶维清还没回来,她就洗了澡美美地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落日余晖透窗进入室内,暖暖让人心安。
前段时间每日高强度训练着,天天都缺水,根本补不过来。这会儿刚刚醒了,秦瑟觉得口干舌燥,想起来睡前没有准备好谁,索性跑到厨房去喝。
刚刚倒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去喝,就听身后有人在敲厨房门。
门压根就没关,大喇喇地敞开着。
显然敲击声是提醒她回头看。
其实不用看,秦瑟都知道来人是谁。这儿只她和叶维清住,除了这家伙外也没可能是其他人了。
秦瑟转身望过去:“有事么?”
“也没什么事。”叶维清侧倚在门边,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袍,含笑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只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是时候兑现约定了。”
约定?
什么约定?
秦瑟正想问个清楚,视线就落在了他半裸胸膛上。然后目光往下一转,忽然就想了起来。
关于八块腹肌事情。
叶维清来时候气势汹汹,豪气万丈。
可是,秦瑟真要扒开他浴袍了,他反而紧张起来,别开身子说:“你别乱动。我自己来。”
说是这么说,可修长十指搭在浴袍系带上,迟迟不见松开带子。
秦瑟不耐烦了,在他挺翘屁屁上狠拍了下:“老实一点!谁说要给我看来着!”
叶维清不敢置信地瞪她。
秦瑟趁着他愣神功夫直接给他解开了。
叶维清小腹平坦,肌肉紧实。因为长期锻炼,皮肤毫不干燥隐隐泛着光泽。以至于,腹肌起伏纹理看上去格外诱人。
秦瑟一个没忍住,伸手戳了戳。
触感真好!
她又没忍住,又连戳了好几下。
觉得不够过瘾。她正想再伸手按一按时候,手腕一紧,却是被人给擒住。
叶维清扣着秦瑟手腕,喉结动了动,声音黯哑地说:“君子动眼不动手。”
又强调:“想继续动手话,除非和我把证先领了。”
然后飞一般地落荒而逃。
……他忍得都要憋出内伤了。
再继续和她待一块儿话,唯恐她会看到什么不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