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温度都好像升高几分。
楚戚戚觉得自已的唇舌都被卫珩吃得酸麻了, 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是被他抱坐在他的腿上的,此时臀部便又感觉到那直挺挺的硬物。
楚戚戚现在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热恋中的情侣之间,对待情、事的心思实际上不同的。
男子若情动,腿间的那二两肉,就成了急先锋,总是要想着冲锋陷阵的。
而女子,其实更享受的是与情郎之间全心全意,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的心灵情爱。
有时一个充满爱意的亲吻或拥抱,就能让女子感到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像楚戚戚这种只经过一次人、事, 还是姑娘脸面儿的, 其实对床笫之事,并不是渴求的。
此时发觉卫珩那里又要蠢蠢欲动,就想起昨晚自己破瓜时的痛来, 便忙用手拍了卫珩的后背, 挣扎着要坐起来。
卫珩被楚戚戚勾的火起。
但他也知道师父就在马车外呢。
之前是因为要废掉龙阳玄功,师父不得不同意,他与楚戚戚同房。
但如今可是没什么借口的。
如果被师父看见, 他跑到楚戚戚这里搞三搞四。
师父非得揍他不可。
而且这样对楚戚戚也是不尊重的, 毕竟他们还是未婚夫妻。
还有就是这点时间,哪里够他施展的。
楚戚戚挣扎了一下, 就感觉卫珩放开了她的嘴,但双臂仍把她紧紧的抱在月匈前,头枕在她的颈窝一动不动了。
楚戚戚听着他气喘啾啾, 感觉到顶着自己的小卫珩慢慢的偃旗息鼓了。
可是这讨人厌的手还在她月匈口做乱。
楚戚戚拿手指掐了他的小臂,娇嗔:“疼”
卫珩听着她语气婉转的这一声,便想起昨晚她在他耳边嘤嘤的求着他。
嘴里也是这样喊着疼。
卫珩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欲望,在这活色生香的一声中又要抬头。
他又狠狠揉捏了一把,欲求不满道,:“不许再撩拨我。”
真是颠倒黑白,怎么是她撩他,分明是他不害臊。
楚戚戚刚要争辩几句,便感到那已经低了头的小卫珩又要重整旗鼓了,忙不敢再说话了。
两个人静静的抱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心中充溢着的是琴瑟在御 、莫不静好的幸福。
过了片刻,卫珩忍不住满足的叹喟一声。
楚戚戚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抬头对卫珩道:“对了,昨晚我睡着了,那个曹德被你打发了吗”
卫珩便把昨晚大战曹德的事儿与楚戚戚讲了。
楚戚戚有些可惜,:“就是不知道那个曹德摔下悬崖后能不能活,若是摔死了才好呢。”
卫珩不以为意,:“即使不死,他受了我那一掌,功力也就废去了多半,再掉下山崖,一条命也就剩半条了。”
“师父说,我们两个人的功法可以相辅相成,看来的确是真的。”楚戚戚这回相信了。
“当然是真的啦,所以以后我们两个要天天晚上练功。”
卫珩咬着楚戚戚耳朵笑。
哼,打着练功的名义,挂羊头卖狗肉,就是想干床上那点事儿。
楚戚戚睨了他一眼,哼道,:“那也得看我心情,我若心情不好,才不练呢。”
卫珩笑,“知道了,必是不敢惹你生气的。”
楚戚戚这才满意了。
“欸,还有件事,你看我这身上的青紫,消得比原来快得多,而且肌肤好像比先前也更白,更水润了。你说会不会也是这个功法带来的。”
卫珩听了,便用手挑开楚戚戚的衣襟看了看,昨日的那个牙印的确消了很多,:“真是啊,说不定这功法就有美肤的作用呢,那我们两个更要天天晚上练习了。”
卫珩愈加高兴,手便又不老实了。
楚戚戚用手拍开卫珩的爪子,“对了,我的肚兜呢。”
昨晚卫珩拿着她的肚兜擦了子孙液,她便没有再穿。
卫珩指了指心口,:“在我怀里呢,没有乱放。”
“那你给我吧。”
“不给,晚上要拿着睡觉呢。”
不能搂着大宝贝儿睡,那就拿个贴身物件儿聊以解忧吧。
楚戚戚横了他一眼,这人的脸皮如今真的是厚了,竟把这事儿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卫珩是心花怒放的,他的大宝贝儿能与他讲,她肌肤变化的这种夫妻间的私密事。
这样子就像又回到了从前,小楚戚戚会和少年卫珩分享她所有的事情,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爱。
情侣之间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明明只是说了两句话,怎么就过了半个时辰。
车外又传来元真的咳嗽声。
楚戚戚和卫珩都是一惊。
楚戚戚一把推开卫珩,“你快下车。”
卫珩叹了口气,弄得真像偷情一般。
不过他也不敢再待下去,麻溜的就下了车。
见了满脸怒意的师父,忙拱手道,:“师父,我这边还有公事要处理,我、我先上前面去了。”
说完就跑。
元真也不好当着他的下属面再呵斥他。
只拿手指虚虚的指了他,算是警告了。
元真在马车外与楚戚戚说了两句话。
楚戚戚忙问了父兄的情况,知道师父再继续给父兄排毒,方安些心来。
只是直到晚上到客栈休息,楚戚戚也没见到卫珩了。
因进了江东境界,算是回了楚家的大本营。
一行人就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急赶路了,黄昏时到了一个大县城便投宿了。
也没有去官府驿站,而是包了县城里最好的客栈。
楚戚戚住在了客栈二楼最大的一间屋子里。
本来这一次从京城出来,她是带了红锦和绿拂的。
但是她在允州下船后,红锦和绿拂因为要陪着船上的假楚戚戚,以迷惑外人,便没有跟着她来。
楚戚戚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p>
楚戚戚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想着得让卫珩给她找一个老妈子过来先打理点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