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而非疑问。
吴良张张嘴，想说什么被苏灏打断“还是我来说吧。”
吴良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
“五年前，黎书明那死老头子寿宴那天晚上，老大你原本跟我们约好八点在老地方见的，都是我们的错……”苏灏坐在床上双手捂面。
老地方，也就是离苏灏家不远的一处桥洞。
他们以前有事儿就约在那里。
“可是七点多钟，狗……封陌给我打电话，说他闯祸了，我想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先去帮他解决了，再来见老大你。
封陌是我在黑市街头捡到的，那时候他浑身失血，出气多进气少。我看到他穿得富贵，以为他是个富家公子，把他拖回来，救活了是条命，还能白得些钱财，救不活是他自己的造化，于我也没损失……”
苏灏讲到这里，从不知道堆了多少灰的抽屉里拿出包已经潮湿的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吴良在床上摸了半天，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苏灏狠吸几口，咬牙切齿“没想到他醒过来跟我装失忆，老子还信了他的鬼话！
那天晚上，他根本没闯祸，他就是整我，给我喝了杯下了药的水……”
那个白眼狼，亏他把他当儿子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特么的他却想睡他！
最过分的是，第二天醒来提起裤子不认账。
还特么的讽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底层蝼蚁，只配活在最肮脏的地方，永远见不得光。
吴良拍拍他的肩，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那天我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我以为你们俩在一起，我那时候也没手机，联系不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