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蒋柔眼皮子都挨上了,也没有看见哪里有晒伤的迹象,只是稍微泛了点红,不解问“晒伤了吗?我怎么看不见?”
“你摸下,都破皮了呢。”
蒋柔狐疑地摸了两下,又戳了戳,流畅的肌肉线条,硬邦邦的,好像摸到铅块似的,充满了男人的野性与力量感。
他斜睨她一眼,“硬吗?”
蒋柔这才知道他是在耍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聊。”
“我还有更硬的,要看吗?”陆湛臭不要脸凑上来,舌尖舔了舔下嘴唇,痞痞地说。
蒋柔毫不客气抱起桌上一摞书,往他脸上砸去。
陆湛见好就收,乖乖地任她打了下,也不敢再烦她,开始玩手机。
列车穿过乡村,车窗外是绿油油的庄稼地,茂密旺盛,刷有红漆的砖瓦房,高压塔,还有曲曲绕绕的林间小路。
蒋柔久居城市,很少见这种幽静的乡村景致,写卷子也写得有些晕,稍稍侧过身,撑着下巴往外看。
“喜欢吗?”
陆湛见缝插针,双臂迅速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颌抵在她肩膀,柔声说“喜欢的话,等着我开车带你去乡下玩。”
蒋柔说“还好吧,就是很少见,感觉挺安逸的。”
车里空调开得足,陆湛的胸膛很暖,蒋柔难得没有挣扎,舒适地倚靠着。
“我舅舅那里好像有辆房车,条件特好,床很大,还有吧台冰柜什么的,我们可以住车上,很爽的。”陆湛见她不说话,自顾自地安排起来,“我想想啊,现在太热了,我们十一就可以去。”
都什么跟什么。
蒋柔听得懵了,她发现陆湛性子特别急,说风就是雨,她想骑一下街霸,他就买来新车;她不过看看窗外,他居然就计划以后的出行。
还什么大床……
爽不爽……
蒋柔越听越不对味,脸红了又红,沉下声说“我不会去的。陆湛,你别老是想着玩,今年还有会考,会考不过是参加不了高考的,你把心收一收,还有,别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陆湛说“什么有的没的?”
蒋柔绷着脸,不说话。
陆湛逗她,“什么?”
“就是…不健康的。”
陆湛捻了捻手指,扯着嘴笑。
“宝宝,要是我现在不想,那才是不健康的,知道吧?你就好哭死了。”
他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是练体育的,每天运动量那么大,科学研究都说过需求量会是高峰状态,很正常。
蒋柔谨慎地往前坐了坐,挣脱开他的怀抱,不理会他。
陆湛把玩着她细细软软的头发,辛酸叹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成年呢?我的小表妹?”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像是浸泡在烈酒里的沙砾,细细打磨着耳垂,透出一种迷醉撩人的性感。
听他又提这种别有意味的称呼,蒋柔心尖一颤,不自然且羞涩,心跳砰砰砰的,扭过头。
车厢空荡。
陆湛放下那缕微卷的头发,将她肩膀掰过来,再度强硬地摁进怀里,感觉到小姑娘微微发抖,没有再过分,只是温柔地、轻轻地抱住,说“别怕,我现在不会欺负你,但是你得答应我——等以后你成年上大学,或者未来有机会,咱们一定去一次房车旅行,怎么样?就我们俩个?”
陆湛光想象,就足够热血沸腾、心驰神往。
“哦,还有——帆船旅行,好不好?”
广阔天地。
大有作为。
陆湛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说着说着就快烧着,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