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天空远远没有像后世那么的浑浊,看起来非常的湛蓝,好像一眼望不到天际。感觉站在大地之上,与天空相差十万八千里,远远没有那种触手可及的感觉。
但是若是飞翔在草原之上的话,你就仿佛置身于这片大地,这片天空之中。你就算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绳索连接了两片世界,好像在那么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要飞翔起来了。
最近的温度还不错,微风拂面,最适合劳作和休闲了。安妄欢拖着派人从树林里砍过来的竹子,她有的时候总是喜欢自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的生活没有任何的紧迫感没有任何人要求她去做些什么,没有任何人对她说你应该继续往上走,而不是停留下脚步。她的生活完全可以随遇而安,就像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一样,甚至可以觉得这个地方的风景不错,在这里滞留下来。
以及个人这一辈子其实遇到过很多的人,遇到过很多的事情,但是你总会因为一些事情因为一些人而觉得感动不已。很多人都不愿意停下脚步,因为他们觉得停下了脚步就意味着自己失败了,就意味着自己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是也有少部分的人,他们愿意停留下来去看看周围的风景。都说高处不胜寒,他们不愿意继续往上走,他们只愿意看着苍茫大地那美好的景色,留在自己的心中,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幺儿,你拖着这么多的竹子干什么”祖母看着就是一个大家闺秀,一个非常美丽而又温和的女人。她的性格经过这么漫长的时间的磨练,也变得渐渐的柔和起来,没有年少时那种冲劲。
不过即使在安家这么一个非常和睦的家族,她有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过得是不是特别的压抑,即使她的生活已经比自己的那些曾经的好友们过得实在是好太多了。有很多曾经的朋友,他都快忘记她们长什么样子了,不单单是因为她们之间渐渐没有了联系,更多的还是因为有些人在半路已经消失了。
人生就算是一个圆桌,他一共就这么多的位置,总有人坐上这个位置,也总有人会离开这个位置。你这一辈子会形形色色遇到过很多的人,他们有的人陪你继续走了下去,有的人半路失踪,你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生活本就是这样让人无奈。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之后,那曾经压抑的让人感到束缚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放松起来了。这个地方非常的普通,也非常的淳朴。甚至你站在城墙之上,还能看到那隔着炎河的草原。
祖母这一辈子都没有看过草原,她很少有外出的机会。少年时还在家里的时候,她的父母就不允许她到处出去玩,然后自从嫁了人之后就更是没有出去过了。
似乎不管是什么年纪的人都是如此,一旦有了家庭之后,他们整个人的身心都会围绕在自己的家庭身上。对于他们来说家庭就是一切,孩子就是一切,既然已经当了母亲,当了父亲,那就要以自己的后代为主。不能再算是曾经少年时期那么任性了。
安妄欢托着一堆竹子的事情,并没有隐瞒任何的人。他很多的时候都是如此,想要做什么的话就直接去做,也没有任何人去阻拦她,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安妄欢高兴就好。
“我准备做几个摇椅,再做点其他的东西,祖母要看着吗”现在院子里除了大部分的果树之外,也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自制烤箱。
现在烤箱里还烤着面包,安妄欢就站在一边,担心时间过了或者自己忘的了就不好了。
“摇椅”安老夫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当然没有听过这样子的玩意儿,对于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只有椅子或者是躺椅。至于什么是摇椅,只能说要不是他们孤陋寡闻,要么就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
安老夫人当然不是孤陋寡闻的人,甚至说她可以是知识渊博很多偏门或者是市面上流传的故事,她都听过一二。可以说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且若是一个人走在外面的话,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人。
安妄欢并没有仔细的解释着,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解释的话也解释不清楚,有些事情只有现场看着才能明白。她抽出了几张白纸,上面画着的就是摇椅的造型。
“就是这个吗”安老夫人看着那白纸上的图案,从来没有见过的造型,但是感觉却意外的有意思。
安妄欢做东西从来都不用担心不戴手套划伤自己手什么的,他拿的那个小小的匕首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却特别的锋利。是她找江湖上的一个有名的刀匠帮她打造的,可以说是吹毛立断,削铁如泥。
这可是一点都不夸张,因为安妄欢给了那个刀架很多稀有的矿石。让刀子变得更加的强硬起来,至于那多余的矿石,当然是当做报酬给了那个刀匠,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将匕首做的非常的好。
竹子并不是特别大,也并不是特别的粗。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安妄欢想到了可以制作成酒,然后灌进竹子里面。要知道竹子酒可也是非常不错的,在竹子还很幼小的时候,就拿针管将主子酒注入到竹子的躯干里面。
随着竹子的慢慢变大,那竹子酒的味道也开始变得不一样。
这个就像是在冬季的时候,安妄欢曾经做过的那些酒埋在了梅花树下是一个道理。到现在有些酒依旧还埋在那里,带着梅花的清冷香味让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流口水了。
要知道,自从安妄欢上回挖出了一个罐子,然后带回家给自己家里人尝了一口之后,就被他们惦记了很久。安家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非常喜欢喝酒,但是对于酒他们也不是特别的讨厌,毕竟不管是应酬还是其他方面,都是需要酒的存在的。
自古以来都是酒场上的文化,一切都在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