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成的老婆孙彤突然道:“笑笑,果果这是担心你,你这话说得未免太重了些。”
这还是这位外婆头一次叫自己的名字。但这一开口,心都快偏去太平洋了。
苏语笑丝毫不客气:“我的话重了?哪里重了?”
“哪里不重了?”三表哥立刻来做证人:“我当时听得清清楚楚,你就是在咒裴夫人。你这句话分分钟害我们白家失去一块战略地皮,你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吗!?”
“她家小孩确实病重。我今天也确实是去救人了。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问裴夫人,而不是在无凭无据说我毁了你们的地皮。”
苏语笑翻了个白眼,正想离开,却被关果果扯了回来:“诶别走啊!你今天必须下跪,给外公道歉!”
苏语笑难以置信地看着关果果:“下跪?你瞧瞧你嘴角扬得都快跟太阳肩并肩了。你就这么想白家过得不好啊?”
关果果立刻收敛了表情:“我没有,你别冤枉我!反正你害白家没了地,必须家法伺候!”
三表哥也立刻趁热打铁:“今晚潘师傅还说你命中犯克,回来会克白家,看来果然没说错!”
“不可能!你们血口喷人!”白婉莹发飙了,几个哥哥也立刻拉开关果果,将苏语笑挡在身后。
“笑笑今晚是去救人的,你们找裴家求证了吗?就这么冤枉她?”白婉莹撕心裂肺地叫着,随后瞪着现在孙彤身边的男人:“还有你潘师傅,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女儿克白家?”
那男人阖上双眼,鞠了一躬:“贫道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信与不信,全在施主。”